宋怀瑾说着,便挪了位置。殷切的看着她。
这时,周围的人都顿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吕瑾,虽是戏舫后台,但因这宋怀瑾名气实在是大,明里暗里慕名而来,便有许多爱琴乐之人,并未散去。
吕瑾直了身子,向着宋怀瑾还了一礼。
“今日,不可”吕瑾略一思索,对着他道。
这不大的声音传了出来,旁边的人听这小公子的话,便心知今日听不到了,当下便幽叹。
也有人想这小公子怕不是个说空话的,这下便怂了。
只是,站在角落的宋怀瑾,暗攥紧手。待要继续问道。他也知,琴抚也讲究个时机,也是门学问。但心中实在好奇。
旁边一直作隐形人的韩楚弦跳了出来。
“公子,可否选个日子,让我等瞻仰公子的琴音”韩楚弦殷切插话问道。
没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等她回答。
一声不大的声音。
“可”吕瑾道。
宋怀瑾笑着打量吕瑾,听这同意的话,便是心平静下来。
“三日后,城外别山”吕瑾迈步出去,阿芙对着室内说道。
话音刚落,宋怀瑾也跟了出去。
留下的人叽叽喳喳,这上京又添了风趣事,又一顿茶余饭后话题。
入夜。
上京城
若要问这上京最近的趣文。
便是这三日以来,乐师来往颇多,周边各城的琴师乐师紧赶慢赶往上京城外别山赶,以望占一个好位置。
大周重琴,琴师之人更是乐理之重,便是戏舫那一番宋怀瑾礼尚翩翩公子问琴之事,早已风满上京。世人风雅,当得宋怀瑾一指点,便是一大幸。现下,有人指点他们心中的当今第一琴师,如何能不激动。
“那小公子啊,只说了一句话,宋琴师便要拜这公子一技之师……”
说书人绘声绘色的唾沫横飞。
“小公子年龄如此小,如何当得一技之师,怕不是你乱讲……”听说的人,嚷了起来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道。
“别山约定都下了,怎是我乱讲,你这人真是,莫欺少年……”
叽叽喳喳的声音乱了起来。
京城,因问这事的人多了起来,说书的人便是从那流传出来的各个版本中串了起来,开始拍案讲述,是真是假,又有何人追究,反正结果是三日后,别山以琴会友。
许久没了新鲜事的上京,这下热闹起来。市井之中,诉说这段趣事,热闹非凡。
镇北王府。
“砰”一间屋子,一个又一个的东西被砸成了碎片。周围的仆妇,丫鬟面面相觑,战战兢兢,生怕惹了那发怒的人不痛快,惹火上身。
“我当谁,澈哥哥居然因为那贱人,不,一定是那贱人勾引澈哥哥……”晋阳郡主后来被扔了出去后,丢脸后,断不会怪她的心上人,而开始调查曲江宴那天的情况,吕瑾之事便查了出来。她现在很懊悔,为什么曲江宴那天她不去,也许去了就是她了。
镇北王妃赶来时,地上一片狼藉,晋阳郡主眼中血丝遍布,发钗凌乱,砸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