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弦请太医为韩楚辞去仔细检查后,得知只是有些惊吓,身上无任何伤,心才是真正的落了下来。
韩楚辞拉着韩楚弦的手,左右摇摆,撒娇道“哥哥,我都说我没事吧,哥哥一定要请那帅气的姐姐来,我要好好谢谢姐姐。”
韩楚弦蹲下身,目光与小孩平齐。严肃道“阿辞,你今日为何走去场中央?”他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一般有比赛之前都会清场干净,而且十米左右会有人,怎么想韩楚辞都不能随便贪玩走到赛场道上。
“哥哥,真的是我自己……”韩楚辞扁嘴。歪头看到旁边一着青衫的婢女时,突然呼出声,喊道。
“啊,对了,也有个穿青衫的的人过来给我一起玩球,我们一人捡球一次,后来……嗯……到我捡那次,球就去了帅气姐姐哪里,后来……”韩楚辞奶声奶气的说道。
韩楚弦一听这话,明了。
派人下去查,查到那日与小公子玩耍之人是晋阳郡主的人。
这镇北王府倒是与这淮平府结下了梁子。
后来,西北王一生儿女成群,只晋阳郡主此生无所出。
吕瑾接了淮平世子韩楚弦的谢宴帖。
今日,便是那赴宴之日。
淮平侯府,韩楚弦为赴今日之宴,已经换了好几套服侍了,他总觉得不是太艳就是太素了。
随着时间渐近,韩楚弦匆忙穿了第一次试的衣服。一袭蓝色长袍点缀些许墨竹简式,发带如丝般将他的长丝绕起,眉目如润,一副气宇轩昂的翩翩浊世公子样。
待韩楚弦到了淮河舫上的游舫时,张亦楚也到了。张亦楚知晓了吕瑾马下救韩楚辞的事迹后,知今日韩楚弦今日宴请吕瑾,便也跟了来。
张亦楚对着她的表哥点点头。张太傅与淮平侯府是姻亲,韩楚弦是张亦楚的表哥。
待就坐后,一女子乘风而来,宛然竹生空谷,身姿秀挺,素面朝天,头饰只余一支银梳坐点缀,一身墨绿长裙,倒真显得她清冷似仙。
张亦楚在吕瑾进来,目光便在落在了她身上,如果说之前她有那么一丝幻想,当下,倒真是死心彻底了。
这下,便笑得越发的甜美,站起来行了一礼,“吕小姐”
吕瑾也回了一礼。
“帅气姐姐到了吗?”屋外,韩楚辞的声音响起。
吕瑾侧头转了过去,看一肉团子向自己扑过来。只是中途被人拧住了衣襟,生生的止了步子,不得上前。
“阿辞,怎可鲁莽”韩楚弦将他拉住,呼道。
“无事,无事”吕瑾看那团子快哭了出来的样子,笑道。
韩楚辞见帅气姐姐没生气,瞪了韩楚弦一眼,倒也不再跑过去。
只甜甜笑了,“谢谢姐姐”
吕瑾笑着摸了头。
舫间开始上膳,韩楚辞一个劲的给吕瑾夹菜,让她哭笑不得。
饭后,韩楚弦见弟弟已经见了面,道了谢,便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韩楚弦转头对她一笑,吩咐下去。
便开始摆了小戏台,他见那日吕瑾出现在戏舫听戏,后又调查知吕瑾是个很爱看戏之人,今日便请了明城的戏班来做谢礼。
吕瑾见戏台已搭好,今日唱的又是明城有名的戏班。她眼中笑意更甚,这个谢礼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