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高长林与那顾以知带过来。”萧澈一看这程一就要冲出去的样子,出声对那赵寅吩咐道。
一会,两人被押了过来,只见两人虽只在那大牢中待了一晚而已,已经是憔悴不已。
两人一见高坐在上位的萧澈,高长林的面色苍白了去,一身肥肉耷拉在身上,倒更滑稽。
顾以知一个不察,被那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他立马爬起来,趋前一步,府身跪地叩头。
“顾以知,那账本去哪里了?”萧澈一看这两人的样子,出声问道。
顾以知一愣,急急否道,“啊,王爷下官不知道什么账本啊,王爷莫要听了小人言啊!”那顾以知当下磕头磕得更狠了。
程一本就怒气不减,当下,一听这顾以知还敢辩解,也不压制自己了,狠狠的向那高长林踢去。他本要踢那顾以知,而这高长林正在他的面前,他顺脚便踢了。
高长林闷哼一声,也不敢喊出来,他眼泪在眼珠立打转,这莽夫啊!
“你还狡辩!”程一提了那在一旁一直做隐形人的家仆出来。
顾以知一看,脸色发白,他当如何这萧王爷如此笃定他们犯了事,原来内鬼在这里啊。
他在重重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大哭道,“王爷,下官招,下官招!”顾以知一看那高长林那个蠢货也没什么能力,能自保是最好,当下,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萧澈当下遣人去哪顾以知的府院中取了那账本。
只见那账本条条桩桩的将那贪污的军饷与那拨下来做伤病救济的银子写了个明白,足足有十来本。
大周虽重文,却也不曾压缩了军队开支,而这账本则压下的银子,是从十年前开始,五年前更甚。
萧澈眉眼一挑,手一扬,将那账本砸去了那高长林与顾以知的脸上。
一旁本已经被吓傻的高长林,顿时吓得尿了裤子,当下就吓晕过去了。
他本是个没什么大追求的人,当初拉了石琼出去顶罪,后来顾以知又出现了,这顾以知也是个贪的,两人就开始了十年的狼狈为奸。
“拉下去,择日问斩”萧澈低声说道。
顾以知一听这话,也撑不住了,直直的往后倒去,那程一又追了出去,踢打着那两人。
待那哭喊的声音已经远了,屋子已经安静了下来。
吕瑾看着地上那已经泛黄的账本,低声说道,“萧澈,我感觉这事不仅仅是那高长林一个人的杰作,他那样的人,断不敢有这个胆子的。”
萧澈一时未说话,思忖半晌,“你说的这我也想到了,那石琼那事作为被压下来,上京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若不是有人从中周旋,我可不认为那高长林有如此运气。”
两人正说着,知听外面传来一女声。
“小姐。”阿芙喊道。
“进来。”
“小姐,你看看这个。”阿芙将那信纸递了过去,她在送那林二娘去休息的路中,看到一鬼鬼祟祟的小厮,正要翻墙出去。
她便捉了那人来,没想到,那小厮竟瞬间就咬舌自尽。
从那怀中搜到了那信纸。
吕瑾接了过来,那信纸未被拆封,她撕开,只见那信纸上是那南方专用的徽纸,纸业倒是崭新的。
她草草的略过一眼,便将那信纸递给那萧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