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城守一听这话,猛的瘫在椅子上,这下好了,中间人是做不了了,他肯定会得罪右相了。
“咳咳”那身后的师爷,忙出声提醒这吓破了胆的陈太守。
而下座的萧澈一看这陈城守的样,出声道“陈大人,这案子可是不敢接了?要本王来接吗?”
啊!
陈太守忙回过神,忙回道“不敢,下官不敢,周素娘你这案子本官接了。待本官查明真相定还你公道。”
他越说越没底气,他还谁公道啊,谁也得罪不起啊。
周素娘附身跪地磕头,“谢大人!”
周围围观的百姓一听这话,便知右相这案是要拿上行程了。
便是淮扬的街头巷尾都是传说那右相的事迹。
“你是不知啊,那妇人指天发誓的样子。。。”
“你这人,别妖言惑众。”
“怎地,我妖言了?你自个去问问那日的情景。”
。。。
。。。
这流言中便有人维护这闵之林,因这钦州是这淮扬的下辖县城,便是这淮扬人也将这闵之林看做这方的人才,便是不许别人诬陷。
而另外的人,对着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恨得牙痒痒,便是女子居多。
城守府内,萧澈将这周素妮留在了这府中。
一小院内,冰雪未融,冷清更甚。
屋内衣面色青白,眉眼清冷,青衫裹身的舞象之龄的小儿说声问道,
“娘,我们斗得过那恶人吗?”
周素娘正看着窗外的冰凌,未回头,低沉说道,“渝儿,我们哪里有回头路可以走?”
闵渝一时也不回话,他跟娘亲死里逃生后,也绝了那要继续去找那闵之林的心,一心也打算回那钦州去。
只那被烧得干净的周府大宅,那周家八十七口人都不剩的惨状,那立的座座空坟,历历在目。
“渝儿,我们要给那周家八十七口人一个公道啊,那恶人凭什么要活得恣意,凭什么能活得顺畅,凭什么。。。。”周素娘嘶吼着,情绪越来越不稳。
而听了赵寅传回来的讯息。
“这周素娘怕是魔怔了。”吕瑾叹了口气,说道。
“不,在那闵之林没下地狱之前,这人不会疯的。”萧澈笃定,世人在心中之事未了,如何疯得了。
“这周素娘如何知道今日我们会经过这里的?”萧澈磨蹭着茶杯,扬声问道,这周素娘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嗯,王爷,是韩世子。”赵寅低头,他也没料到这事居然是韩楚弦的原因。
这话音刚落,外面就有脚步声朝这里屋走了进来,“王爷,你可接了那告吕相的状子?”
韩楚弦走了进来,他因几日都是坐那马车,又无佳人相伴,便自换了路,而又在淮扬巧遇了周素娘,便提了,让那周素娘去堵那萧澈的行队。
“接了。”萧澈看了他一眼,回道,这韩楚弦这事倒是歪打正着,正合他心意。
韩楚弦一看这萧澈还是冷冰冰的,转头向那吕瑾问去,“吕小姐,可去听戏,今日在哪钦州遇到了散班子,现下这戏唱来淮扬了。”
韩楚弦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这爱戏之人就如那爱字之人一样,都经不住诱惑。
“好,晚上去听。”她点点头,似又想到什么,又将时间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