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神官,”闾丘无言抱着自己的腿,喃喃自语,“神社神官和车站会有什么关系呢?”
等到闾丘无言和顾充回来以后,方林胤就把自己今天白天看到东西和他们说了。按理说里世界所有出现的异象和东西,都有着背后的意义,绝对不会是单纯为了吓人而随便弄个什么东西出来的。
这个世界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的np出现,也没有任何的关于时间的提示出现,也就是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留给他们找线索的时间还有多少。
除了那串铃铛,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尹鹿黎他们也回来了,看那低迷的气氛,也是没找出什么关键的东西。
顾充倒是没什么心思去考虑这些事情,原因是他又做梦了。
这次他没有梦见张梦媛,而是梦到了自己小时候。一个只有半大的孩子,周围都是忙忙碌碌的大人在走来走去,孩子就蹲在地上,用小小的手指,不知道在画着什么。
顾充越看越不对劲,奇怪了,他的记忆里没有这段啊。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把那个孩子从地上拎起,男人严厉地对孩子说了什么,孩子看上去不是很能理解,痴痴傻傻地点了点头。
画面一转,那个孩子不再蹲在地上玩泥巴了,而是穿着和那个男人一样,不过只是缩小版的白衣服,手上拿着一把纸扇,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在他座位的下面,又坐着两排大人。
忽然,顾充原本模糊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这时候顾充才发现,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个孩子,脸上都带着面具。
似乎是察觉到顾充的存在,原本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透过面具,直勾勾地盯着顾充。
“呵呵,呵呵,呵呵,”
顾充听见了笑声,好像是从那个孩子的嘴里发出来的,随即,在场的所有人都“呵呵呵”地笑了起来。顾充有些害怕,他往后退了几步,但这里是梦境,他再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突然!
高坐于台上的小孩飘到了顾充的面前,一张丑女的面具猛地在他眼前放大,把顾充吓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霎时间,所有戴面具的人都来到了顾充的面前,把那张雪白的脸往顾充眼前凑。
“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
“我觉得,你的梦会不会有预言作用啊,”闾丘无言拖着腮帮子,看着顾充问道。顾充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昨天晚上那几张雪白的大脸实在是太吓人了,把他弄得又是一晚上没睡好觉。
“你听我跟你说啊,老方……甜甜昨天才说的见到一个戴面具的小孩子,晚上你做梦就梦到了,我们再说你前天的梦,你说你梦到一个脸完全碎了的女人,然后白天我们进隧道的时候就看见那三个人被轧碎的尸体。”
“怎么看这都太巧了。”
“按照你和甜甜的描述,我想那个孩子,应该是神社里面的神官那样的人。”
“怎么孩子也可以当神官吗?”顾充有些疑惑,突然,他的脑海里灵光一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丑女面具,白色的衣服,这不是第一天晚上,他在电车上看到的那个孩子吗!
顾充把这件事情给闾丘无言一说,闾丘无言越发的困惑了。
到底为什么神社会和车站牵扯上关系呢?
……
今天尹鹿黎他们不打算去神社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打算去那个隧道里看看。他们这样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的感觉真不怎么舒服,再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线索的话不都已经被拿走了吗,顾充心里如是说。
但是令顾充没想到的是,闾丘无言竟然打算再去一次神社。
“不是都已经去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再去?”顾充疑惑地问,“再说了,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尹鹿黎他们说不定已经拿走了呢。”
闾丘无言摇了摇头,“我有些事情想要去确认一下,或者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还是那条熟悉的林荫小路,不过石灯什么的比上次来的时候翻倒的更多,“那几个人还真是粗暴啊,”闾丘无言嘟囔。
等越过鸟居,就来到了神社。那个装着人头的铃铛还好好地挂在那里,看样子尹鹿黎他们是没有发现这个铃铛的异样。闾丘无言越过善款箱,来到了那间已经破败不堪的屋子前。她打开门,才发现屋子里竟然全是烧焦过的痕迹,但是从屋子的外表却根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