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天告了一声是,便退出大厅匆匆赶回自己屋中,关好房门,便从被中抱出雪狐轻轻的放在桌上,脱下自己的衣衫,解去绷带,把自己伤口上刚上好的刀疮药瓜了下来,不顾自己手臂上还慢慢渗出的血,用右手抓住雪狐身上的短箭,轻声说道:
“雪狐啊,雪狐,你忍忍痛,我这就帮你治伤。”
雪狐“吱吱”的叫了一声,静静的趴在哪里,意思是你动手吧。燕寒天咬着牙,用还在渗血的左手按住雪狐后腿处,右手快速拔出雪狐身上的短箭,只觉雪狐身上一阵抽动,便归于平静,燕寒天小心的把从自己臂上刮下的刀疮药上在雪狐的箭伤处,在屋中找到一片干净的布将雪狐伤口包好,将雪狐从新放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盖好,便回到桌前,准备将绑带从新绑在自己的左臂上,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他便胡乱将绷带赶快绑在手臂上,问道:
“谁呀?”
“是我,天儿。”
门外传来徐珊的声音,原来徐珊待燕寒天走后,觉得不放心,便过来看看燕寒天是否已经休息,过来后发现燕寒天屋中灯还没有灭,便过来打门。燕寒天听得徐珊声音,便应道:
“是娘呀,我这就来开门。”
说完,燕寒天赶快将短箭藏了起来,将桌上血迹擦干净,方才走到门口打开屋门,请了徐珊进屋,徐珊边走边对着燕寒天说道: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徐珊正说着忽见燕寒天手臂上的绷带胡乱绑着,一把拉过燕寒天训斥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安分,将绷带又解了?”
燕寒天回道:
“娘,我回来后发现手臂上已经不流血了,便想看一看,伤口好了没有,谁想把上面的药给弄掉了。”
徐珊听完后,是又气又好笑,用手拍了拍燕寒天的头说道: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世上哪有这等灵药,刚上好,就会使伤口痊愈呢?咱们家的刀疮药虽说药效很好,但将药上好后至少也得三天伤口才能痊愈,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再去取点药来,替你重新上药。”
徐珊说完,便出了门取药去了,这时,燕寒天想到徐珊对自己这般关心,心中却感到十分难受,觉得自己不应该欺骗义父义母,但转念一想“自己如果告诉爹娘,爹娘也会帮自己治好雪狐的伤,但雀儿喜欢和我作对,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岂不是要糟.......”
正当燕寒天胡思乱想之间,徐珊已经去而复返,手中拿着刀疮药,拉过燕寒天,重新仔细的帮他上好,燕寒天将徐珊细心的样子看在眼里。等上好药,燕寒天眼巴巴的盯着徐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徐珊见状,奇怪燕寒天的样子,问道:
“天儿,怎么了?有什么事要给娘说么?”
燕寒天“我、我”了两句说道:
“娘,我看你给我换药,挺辛苦的,能不能把药留给我,如果我不小心将药弄掉了,可以自己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