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和钱荀还有御魊连夜乘火车赶回了北平。一下火车,御魊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莫若和钱荀则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母校。
回到母校的二人,发现校内的rn多都已经不认识了,都是一些新面孔。
二人一路来到了历史系的办公室前,莫若怀着激动的心情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然后便听见了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进来。”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雄厚低沉。
“先生,许久不见,”莫若推门进去后向在坐的每一位师长深深第鞠了一躬。
“莫若?你回来了?”诸位师长们抬起头来看到莫若,高兴地放下手中的工作聚到了莫若的面前。
“是的。”莫若说。
“回来好啊,我们这些人可是听说了你的事迹,我们都很自豪呢。”一位穿着长袍带着眼睛的老师说。
“惭愧,学生离校半年以来,毫无建树,有愧于各位先生的谆谆教导。”莫若说。
“不能这么说,你能迈出这第一步,可要比我们这些坐而论道的老顽固好多了。”另一位老师说。
“先生,这次回来为何许多同学都不见了?难道他们都已经离校了?”莫若问。
“没错,自从之前的事件以后,很多学生为了寻求救国之道,都出国留学了,还有一部分学生前往各地积极投身到李先生和陈先生的救国实践之中了。”一位老师说。
“那真是太好了,各位先生们不知道,这半年来我看到国家积贫积弱,各地军阀争斗不断,真的是十分痛心。”莫若激动地说。
老师们听到莫若的话,表情都变得很是凝重,莫若能看得出来,老师们也对祖国的未来很是担忧。
“好了,莫若回来是件高兴的事,他可是咱们历史系的大名人。”雄厚而又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了,莫若同学这次回来恐怕不仅仅是看看我们这些老古板的吧?”
“周先生,学生这次回来一是为了看看各位师长,二来是有一事想要请教各位师长的。”莫若回答。
“说来看看,我们一定知无不言。”周老师说。
“在这半年以来,学生遇到一个日本老者,他的名字叫做福田秦生。这个福田给学生的影响很是奇特,他给学生得感觉与其他日本人的感觉不同。”莫若说。
“怎么个不同法?”周老师好奇地问。
“他给学生的第一影响是很神秘,而且他对中国的了解有时候甚至比我还要深。”莫若说。
“这不很正常么?日本人想要侵略中国不是一年两年了,中国有多少潜伏着的日本特务不知道有多少。你涉世不深,会有这种感觉很正常。”一个老师说。
“不,我说的了解不是指对于现在的了解,而是对我们中国历史的了解。像不久前发现的甲骨文,还有一些朝代久远的文字历史,这个叫福田的人都很了解。”莫若说。“这半年来,学生和他的斗争中一直处于劣势,说起来真是十分惭愧。”
“这的确就有点奇怪了,日本与咱们有联系,我记得最早是在后汉末期把?”一个老师疑惑地说。
其他老师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各位先生,就在最近学生收到一封福田写的信,经过查询信件上书写用的文字是一种叫做丹文的文字。学生愚钝,从来没有听说过丹文,不知道各位师长可有听说过的。”莫若继续说。
“丹文?!”周老师听到莫若的话吃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