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胖子怎么这么猥琐,他在讲什么!能不能当个人啊!
秦朗一口气梗在胸口,脸颊绯红,眼神慌乱,一副没有经历过世事的样子。
饶是沉稳迟钝的陈默也有些脸上挂不住了,他拿起手边的药水瓶,向胖子砸去。
有了经验的胖子这次稳稳接住药水瓶,脸上露出“惊险”地表情,不过听语气就知道他是装得:“你属什么的,这么喜欢扔东西!我跟你说,砸坏了得赔啊,把我砸伤了,也得赔!”
“出去!”
“我偏不。”
“你出不出去?”
“我就不!有本事你来打……啊”
打字刚出口,陈默就站了起来,吓得他赶紧跑开了。陈默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快步走到门边,把门带上,并上了锁。
“别理他,他就是嘴比较欠,额,脚比较臭,嗯,还不爱讲卫生,对了,还打呼噜之外,还不错。”
“你确定是在给他说好话吗?”秦朗吐槽道。
二人相视一笑,又聊了些有的没的。
“这次是我没发挥好,下次就不一定了!你等着下次我找你来报仇!”秦朗不甘心地道。
“好,我等着。”
谁都没提秦朗为什么前后的武术水平相差如此悬殊,陈默将秦朗送回学校,考虑到她的伤势,没有让她把衣服换下来。
在临别时,陈默告诉他自己每个月都会到武术协会的这件切磋室和志同道合的武者们切磋,还承诺,如果下次来,一定告诉她。
两人作别后,秦朗这才敢动一下自己受伤的肩膀,疼痛顿时让她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功能。
刚才她怕自己忍不住龇牙咧嘴露出丑恶的嘴脸,吓到陈默,都不敢动一下肩膀。
虽然她和陈默现在成了普通朋友,可以说上几句话,但还不到可以互相扮丑而习以为常的密友阶段,该矜持的还是要矜持一下。
还有,我可是演员,以后拍戏跌打损伤是免不了的,这次就是良好的机会,让她可以多多练习一下。
等回了宿舍,她又赶紧忍着疼痛冲了个澡。
洗澡时,八卦的朱月已经问出了秦朗的大部分“约会”过程。
哗啦啦地水声中,两人穿透着雾气和墙壁对话着。
“陈默这么厉害,你怎么还敢说下次啊?还嫌被揍得不够惨?”
“哪呢啊!人不能像猪一样给笨死,我还年轻,我还能练啊!再不济,我还比他年轻八岁,说不定能占点年轻的优势。”
“你上哪练去?人陈默是从小练到大,跟大师父学得武艺,你上哪追去!”
“你说什么!”
朱月以为秦朗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但半晌没听见秦朗回话:“秦朗?”
“你真是太聪明了!朱月!大师父!我怎么没想到呢?”秦朗地声音突然从屋内传出,她赤身裸体地跑了出来,兴奋地一下跳到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朱月身上,一边抱她,一边哈哈大笑。
吓得朱月呆若木鸡地举着手机,好好的孩子,怎么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