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琳?”
20分钟后。
“啊,好累啊,破解这个加密还是有些困难的呢。好啦任务完成,凯,下面你自己加油咯。”少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关闭了视频通讯。
“所以你们第四科的人都是怪物吗?”克劳迪难得头上出现了黑线。
“谁说不是呢。好了还有正事要做。”凯提醒道。
克劳迪终于进入了标有“绝密”字样的文件列表,他现在需要尽快的检索所有的有关于难民收容的记录,来找到关于他妹妹的情报。
眼花缭乱的文件从克劳迪眼前扫过,虽然有听说德国近几年一直有在进行周边各国难民,尤其是困难儿童的收容工作。但是没想到数量会这么惊人,而且其中儿童所占的比例也高的有些不正常。
一开始还有些定向搜寻的克劳迪,在注意到这一不和谐的地方后,他立马又翻回之前的记录。发现如出一辙的是儿童在收容人口中占比高的惊人。
凯发现他这一举动以后,也过来询问。
“怎么了,发现关于你妹妹的线索没有。”
克劳迪摇了摇头,“看了一小半了,暂时还没有。不过好像有点奇怪。”他这般跟凯一讲,凯也立刻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而且以他多年的经验,他有一种预感,这一不和谐点一定存在着巨大的问题。
他立刻坐到了克劳迪的身边,与他一起查看之后的文件。整整两个小时,两人把所有关于难民收容的“绝密”文件都看了一遍,但是并没有关于克劳迪在矩阵数据中所看到的视频资料的内容。
“啊——”凯长叹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克劳迪还在继续坚持看第二遍,这是他唯一的线索,如果这里找不到消息的话,他寻找妹妹的进程就又回到了大海捞针的阶段,所以就算把这些文件看烂,看到记住,他也要继续反反复复地看。
凯看着克劳迪盯着屏幕,继续翻阅着文件的背影,他突然觉得这个背影,和自己的哥哥好像有那么点像。如果他还在,也是这样的一个疯子吧,凯这样想着。
在小时候自己的记忆里,哥哥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工作狂。他总是吃饭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就放下饭碗出门处理案件。有时候半夜才回家,到清晨就又出门了。就是这么一个把维护世界和平当做自己的使命的傻瓜。
凯回忆着往事,眼神漫无目的地停留在翻滚的电子屏幕上。
突然,有什么点一下引起了凯的注意,他一把抓住克劳迪的手。
“等一下,这是什么。”凯指着屏幕上一个在记录中被提及的R,好像是代号一般突兀地放在句子的开头。
“往前翻。”他自己抢过控制板。前一页一段关于儿童的收容上也标识了这个R,再往前一页出现了两次。凯就这么一直翻到了头,除开最早的记录,几乎每页,关于儿童的收容前面都出现了这个R。
突然开始的难民收容,惊人的儿童占比,多次出现的代号R。
把这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一个惊人的猜想出现在凯的脑中,这必定是一个有预谋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