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内情?”太后勾唇沉笑道,“那宫女不是因受责罚,脸皮儿太薄一时想不开,故而寻了短见么?”
“并非如此,奴婢与锦儿同处一室。奴婢可以证明,锦儿并无意自尽,而是被他人所害!”瑜娢神情笃定道。
“你作证?”竹声浅笑道,“她是否有意寻死,还会同你说么。”
“姑姑有所不知,锦儿当夜出月燕堂前,刚巧写好一封家书。”瑜娢掏出那封信,道:“请太后过目,您看后便知所言非虚。”
太后朝竹声使了个眼色,她便接过那信呈了上来。
“太后”竹声福道。
太后打开那封信,一看便知瑜娢说的是真话。字里行间洋溢着不甘,那锦儿想要青云直上,她要求一个锦绣前程。
“呵呵,这丫头还真是不安分。”太后合上信纸,笑道:“这封信,你是如何得来的?”
“回太后,那日内廷司来整理遗物,奴婢便发现了这封信。”瑜娢絮道,“当时奴婢觉得蹊跷,但因害怕不敢声张。直到祝昭仪被处罚,奴婢才忽然想明白,锦儿的死是一个引子,这一切都为设计陷害祝昭仪。”
太后微微颔首,眼亮道:“你这丫头倒是聪明,既想透了这点,为何不去禀报皇后?毕竟,她才是后宫之主。”
“回太后,奴婢猜测此事涉及皇后,故而”瑜娢紧张回道,“奴婢不敢呈给皇后,我怕会被真凶灭口。可是,奴婢又不甘心锦儿枉死,所以才来求见太后您。”
“你为何认定,皇后与这件事有关呢?”太后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