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了,把人惹毛了,挨打也是活该。
同样嘴碎的张婆子,看见这一幕,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哆嗦后,退出人群,捡了自己因看热闹,放在一旁的针线篓子和一只没纳完的鞋底,脚底抹油的跑了。
以后得离柳婆子远点,这人犯众怒了,继续和她凑在一起,她本就不好的名声会更不好的,她可不想和柳婆子一样,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人贱自有人收,柳婆子此时就遇到了这个人,陈香兰很少发火,嫁到夏河村这二十多年,她就发过两次火。
这是第三次,三次都和柳婆子有关。
前两次她可以看在夏和平夫妻俩的份上,轻拿轻放,但事不过三,她决定这次给柳婆子一次深刻的教训,最好教训到她以后看见他们夫妻俩就绕道走。
所以,柳婆子骂一句,她就扇一巴掌,骂得越恶毒,扇得力气就越大,扇到后来,柳婆子终于被打怕,闭紧了嘴巴,那双浑浊的眼睛也怯生生的看着陈香兰,一副我不骂了,你别打我了的样子。
陈香兰下手有分寸,别看她扇的巴掌多,但除了第一巴掌用的力气大,后面她收了力的,视线在柳婆子微肿的左脸上,继而移开视线,目光平静的凝视着柳婆子浑浊透着几分惧怕的双眼,“柳婆子,早些年你欺负我,骂我,在背后无中生有四处传我的闲话,撺掇着我婆婆折磨我,你真以为这些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