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伩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了又花剪影,梦见了儿时春天满院子的蝴蝶,便有些迷糊道:“娘亲……蝴蝶……”随即由梦见了满身是血的花剪影:“不要……娘……不要离开伩儿……”
南菲见梨伩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就连忙用帕子去擦,这时,秋琪也进了屋子来,见状,连忙接过南菲手中的扇子,小心的给梨伩扇着。
“姑姑,主子这是怎么了?”秋琪小声的问。
“怕是做什么噩梦了吧。”南菲一边给梨伩擦汗一边回答秋琪。
秋琪闻言,便知道梨伩怕是梦见花剪影了。
这是,梨伩已经行礼,刚想开口,就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
白乐走进屋就见梨伩还在睡着,便对南菲说:“姑姑,宰相大人求见主子,现已在外面候着了。”
“这……主子还没有醒呢,叫宰相大人等一会儿吧。”南菲看了看床上的梨伩,对白乐说。
“是。”
“不用了。”白乐话刚说完,梨伩就说道:“快给我梳妆吧,白乐且去伺候着。”
随即南菲和秋琪就给梨伩梳妆。
“让父亲久等了。”梨伩走出里屋就看到梨景宗有些焦急的等着。
梨景宗看见梨伩走了出来,焦急立马烟消云散,笑容可掬的说:“臣参见充容主子。”
“父亲无须如此多礼。”梨伩看着梨景宗,只感觉他好似一夜间苍老了许多,是因为花剪影的缘故吗?
“白乐,你下去吧,这里有我和秋琪在就行了。”南菲对白乐说。
“伩儿,”梨景宗顿了顿,在酝酿着怎么开口对梨伩说。
“父亲有事请说。”梨伩还是一贯的不咸不淡的态度。
“伩儿,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母亲死的真相!”梨景宗只要一想到花剪影,就觉得悲恸不已。
梨伩已经猜到梨景宗说的真相了,只是看着梨景宗痛苦的脸色,梨伩又有些怀疑东祈临的话,梨伩示意南菲去屋外看着,别让别人听了某些话去。
“你母亲的死根本不是意外!那刺杀的目的就是你的母亲,而这一切,都是俞安乔那个女人做的!”梨景宗痛心疾首的说。
“父亲是如何知道的?”梨景宗说的与东祈临猜测的略有出入,梨伩不知道该相信谁,或者谁都不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