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碎空的后面,他的身后几十米外是进入刑场的唯一一条路,那里的大门是敞开的,而身影慢悠悠地走进刑场,向碎空走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滴块,跑滴快……”一首熟悉的儿歌,能够唱这首歌而且不嫌此歌幼稚的也只有乐天这个团长大人了。
“耶,终于找到你了,碎空你在这里晒太阳吗?”乐天蠢蠢地问了一句。
碎空抬起头看着嬉笑在他面前的乐天说道:“你很喜欢晒太阳吗?”
乐天思索了一下:“还好啊,不过都是早上七八点,太阳暖烘烘的时候,不像现在那么热,咦?谁把你栓在这里啊?”
“……你说还有谁?”碎空很是无语。
“你能不能表演一下,怎么把自己拴住的好不好?”乐天瞧瞧碎空身上的绳子说道。
“唉,我说你能正常点吗?”碎空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嘻嘻”乐天没有回答,双眼放着金光,说:“你猜我给你带来什么?”
“我的剑。”碎空想都没想就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的。”乐天将一直摆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递上碎空的两把剑。
“我很想跟你说一下,第一,为什么我知道你给我带来我的剑,是因为剑从你的裤裆后面就可以看到,第二,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第三,我们已经中了埋伏,我很想知道我们怎么出去。第四,最后一点,我手没法动你叫我怎么拿你给我的剑!”碎空已经忍无可忍了,到现在这小子废话一大堆还不知道将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这哪是救人啊!
“呀!我以为给你剑你自己可以解开啊。”
“……”碎空。
“那我帮你解开。”乐天说着手握上血剑的剑柄欲想抽出。
“喂,这剑你不能碰,碰白色的那一把!”碎空急忙大叫起来。但是乐天早已抢先一步“苍”的一声血剑出鞘。
“你刚刚说什么?”乐天举着剑问道。
“你没……事?”碎空试探地问了问。
“有什么……”乐天刚想说“事”,额头就冒出来虚汗,脸色苍白,整个人身躯颤抖起来,“怎么回事!”
“快把剑丢了。”碎空着急的大吼一声。
“叮”的一声血剑落在了地上,乐天太阳穴鼓起的经脉渐渐地平复下去,苍白的脸也恢复了红润。
“这剑你碰不得,还是拿白色的那把。”碎空看着有些痴呆的乐天说道。
“哦。胸口好涨,头有些痛。”乐天说着拿起白道一字,抽出剑将碎空身上的绳子斩断。
碎空动了动身子,骨头“嘎嘎”的响起,将地上的血剑拿起,收紧剑鞘放到后背,从乐天手中接过白道一字收入鞘中,插在左腰间。
“刚刚怎么会这样。”乐天还是余惊未消,拿剑的右手还时不时颤抖着。刚刚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右手转为灰色,恐怖之极。
“没事,以后别碰它就行了。”碎空对着乐天说道,语气有些轻柔。
“它?”乐天似懂非懂地问了一句,隐隐的他明白“它”是什么。
“嗯。”碎空点点头,转过身对着刑场大门,“他们来了。我还想知道你怎么进来,接着怎么救我出去。”
“这个嘛,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你不奇怪?”碎空回问了一句。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没准他们都去吃饭了。”乐天答道。
“你以为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吃货啊。”碎空心道,嘴上说道:“那下面怎么办?”
话语刚落,一排士兵举着枪走了进来,后面陆陆续续进来更多的士兵,成半包围将乐天两人包围,举着枪对着两人,总共进来有百来个士兵,死死地堵在刑场门口。
“哈哈哈,一个傻帽来救人,笑话,岂能让你们逃走!”走来的正是马锦风,一副君王临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他是势在必得:这两人跑不了!
“喂,大个子,我们的架还没打完,我要和你单挑!”乐天对马锦风吼道,双眼燃火,两拳紧握,双脚分开,直立,站姿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