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地来到了夜巴黎的大门口,抬手撩开门口的塑料门帘,易涛迈步走了进去。
吧台里正无精打采地溜达着的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听到声音,茫然地抬起头来,看清了易涛的模样后立刻挤出了灿烂的笑容,同时弯腰鞠躬,嘴里热情地说道:“先生下午好,您可有日子没来了,今天您几位啊?”像易涛这种打扮的人又有钱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往往给他几个肉嫩的大奶妞儿就能掏出源源不断的钱来,是他们这类皮肉场所的最爱,因此也不管来没来过,都是一句热情到家的问候扔过去,先套住了人再说。
“就一个,都有什么啊?”易涛边掏出根芙蓉王叼在嘴里边问道。
“我们这里什么都有,您先换了衣服,里面的人会给您详细介绍的。”女服务员赶紧拿出打火机给易涛点上,然后冲着易涛娇笑一下说道,做这类生意的人都是谨慎小心,除非是熟客,一般不会直接在前台对客人描述里面的内容,谁知道你衣服里、包里有没有录音录像设备啊,到了里面脱得精光,自有服务员放心大胆的跟你介绍。
“不会没什么玩儿的吧?”易涛一斜眼,戏谑道。
“怎么会呢,您进去就知道了,我们这里玩法全得很,您是老客了,也知道我们这里不方便说,我先帮您换了鞋?”男服务员凑过来说道,几句话就将易涛捧到高处,让他不好拒绝。
“好吧,要是不过瘾我找你算帐!”易涛冲那个女服务员指了指,声音充满了挑逗。
“那我等着您找我喔。”女服务员一挺胸,给易涛抛了个媚眼。
“嘿嘿嘿”发出了一阵淫笑,易涛在男服务员的服侍下换了拖鞋,接过女服务员递来的手牌和毛巾牙刷时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在女服务员假么啦叽的娇哼声中大大摇大摆地往男宾部走去,十足是个精虫上脑的老泡。
进到里面,打眼一扫,从换衣间的装设来看,这里的档次不低。易涛刚进门,立刻就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过来招呼,神态间虽是有些倦怠但热情不减。
找到了衣柜,易涛三两下就脱光了衣服,立在旁边招呼的小伙子顿时一阵侧目,易涛打扮虽土,但没有了衣服之后,那裸的堪比最标准的美学标准的身体却让所有旁观的人为之自惭形秽,脸上那一道长长的刀疤更是能显露出不可想象的过去,本打算介绍点服务项目的小伙子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巴,乖乖地退到了一边。
装饰豪华的洗浴区内,易涛找了个最大的池子钻了进去,池子的水是新换的,清亮清亮的水面上冒着腾腾的热气。感受到了全身上下被微微有些滚烫的热水尽情抚摸包裹,易涛不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每天一个热水泡,给个神仙也不要,说得真是太对了!
“大哥,给您介绍下我们的项目?”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易涛身后响起。
易涛睁开了眼睛,回头看去,一个面目有些歪斜的年轻人乖巧地半蹲在池子外边,正对着他谄笑着。
“嗯,说吧。”易涛将脑袋转了回来,躺在池子里后脑勺冲着那个年轻人说道。
“大哥您是玩儿普通的还是刺激的?”年轻人还是那么热情地问道,来这里的有钱的大爷都是这样,没什么奇怪的。
“都说说吧。”易涛不咸不淡地说道。
“大哥,我们这里有波推、冰火、双飞、毒龙、沙漠风暴,还有龙虾套餐。”年轻人赶紧说出了几个只有常年进出皮肉场所的老泡才能听懂的生涩词语。
“嗯,什么价码?”易涛咕哝了一句。
“最低的300,最高3000,就看大哥想做什么项目了。”年轻人介绍道。
“好吧,一会儿看看货怎么样再说。”易涛摆了摆手说道。
“好嘞,大哥,您先洗着,有什么事您叫我。”年轻人知道这时不能再多嘴,要不让客人起了反感说不定到手的钱就跑了。
不紧不慢地在池子里又搓了会儿肉泥,易涛站起身来冲了个淋浴,这才趿拉着脱鞋去换衣服。
几分钟后,换好了简便浴服,拿着手包的易涛在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二楼的休息大厅,大厅的大门里面有一个吧台,吧台内的酒柜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各色酒瓶子,大厅里一片昏黑,只有一侧墙上的大屏幕电视里播放着的节目才给大厅带来了些忽明忽暗的光亮,借着闪烁不定的光线易涛看到这里的装修档次不低,大厅里放了几十张沙发床,靠近大厅一角,有十几个衣着简单的女人正躺在床上休息,大厅里一共有三处通道,一个就是易涛来的通道,一个通向了众多的包间,最后一个则是有一扇门挡着,不知通向哪里,而就在门旁,有五个大汉正聚在一起打着牌。
听到声音,打牌的大汉和几个正无聊的聊着天的女人往这边看了几眼,就又自顾自地回过头去,不再理会。
“菲姐,菲姐!”领路的年轻人叫道。
“作死啊,也不让老娘好好睡一觉。”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从吧台里传了出来,接着一声长长的哈欠声响了起来,随着这声好似懒驴叫春的哈欠,一个穿着黑色半透明紧身背心,胸部如喜马拉雅山一样高耸,头发向所有方向伸展的半老女人从吧台里面站了起来。
“菲姐,有客人。”年轻人赶紧叫了一声,声音很是恭敬,似乎这个叫菲姐的女人很厉害似的。
菲姐睁开了那双暗青色金鱼眼看向了以易涛,顿时一个灿烂热情的笑容出现在了脸上,表情转换之快就好像这个笑原来就挂在脸上一样。
“哎哟,大哥,您可是有日子没来了。”飞快地转出吧台,菲姐如一条鼻涕一样的挂在了易涛的胳膊上,那高耸的山坡使劲地挤着易涛手臂。
易涛往旁边侧了侧身,以躲避那股浓烈的不知名香水和莫名酸臭气息的混合生化气体。
“小三儿,你去忙吧。”菲姐冲领易涛上来的年轻人挥了挥手,然后扯着易涛的胳膊往包间那边走去,神情焦急地好像刚吃了伟姐要找易涛霸王硬上弓一样,以致于易涛猛然间有了种要落荒而逃的念头。
菲姐将易涛领进了间豪华包间,将易涛按在了床上,然后贴着易涛坐下,用喜马拉雅山蹭了蹭易涛的胳膊,然后娇笑着问道:“大哥,想怎么玩啊?我可是这里的头牌。”
各位朋友,俺建了个圈子,并在圈子里征求大家对本书的建议,请朋友们闲暇时对本书多给点意见,忆刀在此不胜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