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君玄的话，云暮脑海里瞬间闪过许多纷乱杂糅的想法，还有内心深处不断涌上来的难以名状的感动。

这种感动就像雨后春笋般压抑不住的冒出来，和她忍不住往上翘的嘴角一样难以掩饰。

末世开始之前，她在上学时听老师说，喜欢和爱是有区别的，如果你喜欢一朵花，你会摘下它，但你爱一朵花，你会给它浇水。

凌君玄对她的好感度只到喜欢的程度而已，却能克制住自己留下她的私心，不愿斩断她往外飞的羽翼。

云暮看过一个寓言，讲的是女巫在一天的时间里，一半是丑陋的女巫，一半是倾城的美女，她问丈夫想要自己白天变成美女还是晚上变成美女？她的丈夫表示尊重女巫自己的决定。于是，女巫选择一整天都变成美女！

凌君玄问她，选择做将军还是入后宫？我尊重你的决定。

那云暮选择先做将军，再入后宫！

既然他选择放养她，那她哪怕飞得再远，也愿意飞回他身边。

云暮窝在凌君玄怀里，吐气如兰，用女声说出口的话又娇又软，透着掩藏不住的喜悦和少女情怀：“谢谢你给了我女人真正想要的东西。”

“嗯？”凌君玄发出一声疑惑的单音节，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他把这句话当成了一句情话。他轻轻在云暮的发丝上印下温柔的一吻，出声低喃：“凌君玄，我的名字。不妨叫我的名字。”

“君玄……”云暮将他的名字放在舌尖转了一圈，转出一片滚烫的情意：“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