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怡漫不经心的脸停顿了一下,而后有些好奇地回复:“这个嘛,好像没有吧,怎么,你做过这样的梦?那么,在梦里,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或者,我们在梦里做些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梦见了一些我们在民国时的场景罢了,也不知有我们两个,只是把现在某些发生的事情的背景变成了民国。”
方煦因为心中的慌乱,并没有捕捉到她莫名停滞的表情,脸再次冷下来,脑子里却在努力将那插着木簪的女子亲密地环上自己腰的某些场景从脑海中抹去。
梦见得再多,那也,仅仅是梦罢了。
“是这样啊”
这句话让方煦莫名地觉得有些缥缈,好像,这个人一下子就远了,以一种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理解和跟上的方式,离他,离这世界,很远很远
方煦的心又开始慌张了,似乎是为了缓解他突然紧张起来的心,随意起了个话头。
“那么,你觉得,他们收养你,或者是留着你的原因,是什么呢?”
庄怡跑走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不知道,或许,真的只是单纯地为了我这“妖孽”的血液,又或许,我的血液,在某种程度上,在某些方面,也可以和唐僧肉相媲美呢?”
方煦的脸一下子就又冷下来了,她怎么对自己的安全一直都这么不上心,如此危险的形势,她居然还开得出玩笑。
庄怡很多时候都受不了他这么个样子,难看死了,活像自己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她不喜欢他这么对自己。
“那么,现在,你的问题问完了?”
“是。”
方煦已经准备走了,与其花无畏的时间跟她在这儿耗,他还是回去好好审审那几个人,这样才能更保护她的安全。
不行!
掐了掐自己的手掌,怎么这个时候,自己在意的还只是她的安危。
“方煦!?”
这个人是走神了吗?第一次看见他这么个严肃的人在别人说正事儿的时候走神,还挺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