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就这样直接贴在人家背上就可以起作用的东西,要教什么?
不过,他也明白,这人是故意的,就是不知,哪里又惹到她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我是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高考,考完了上大学,然后就”去哪个山里面不出来算了
说的十分漫不经心,这未尽之言,他也没有多想,只想着这人是又想要气气自己。
“你知道我说地是什么。”
“我不知道啊!”
庄怡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至鼻尖,顿了下,仔细品了品味儿,有些诧异,再慢慢入口。
不由喟叹出声:“好茶。”
转而又调侃道:“怎么,你这一穷警察,居然还藏着这么个好东西呢!”
方煦真有些生气了,她自己的安危,她就这么不在乎吗?
“你要知道,方才在场的不仅我一人,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可有不少人都听见了,你这样的体质,要怎么办?”
怎么办呐?躲起来不就行了,虽然她不怕麻烦,但没有麻烦来找她是最好不过的,总之这尘世间也没有值得她留念的。
“所以,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听呢?”庄怡目光犀利,直直射向他。
“我”他第一次有些语塞了,他想说,他并不像让他们听的,只是,这些人的面子他总归是要给的,可是
“对不起。”
“呵,走吧,再去问问曲拂意。”
庄怡,其实是曲拂意的孩子,她对陈江的感情本就没有那么刻骨铭心,他不愿意,自己还能怎么的,在自己出去游历的那一段时日,她就已经看开了。
就是这样,她遇上了一个真正叫她倾心的人,还是有了孩子,自己便将那人带回了家。
一开始还好好的,虽然那些师兄弟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对自己很冷淡,但她本来就是洒脱之人,或者说,是有一点儿清高,别人不理她,她自然也懒得理别人,父亲虽然对她这样的行为很不满,但看她到底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便没有再多加为难。
可是,在她生产那一日,所有人都看到了天降异象,院子外面百花齐放,连早已枯死的几棵树也重新焕发了生机,那可是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