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近乎凶残的目光看着,白晓常气势又弱了一截,上前把还咬着墨不放的兽拽下来。
将还呲牙咧嘴的兽放在床上,视线一转,发现了什么:“咦,你的木牌亮了!”
一截朱色的木牌从黑色的衣领里露出来,正发出淡红色的光晕。
“什么?”墨也注意到了木牌,皱着眉将木牌塞了回去,再次狠狠地扫了她和准备再次袭击的兽,压下心中的不悦:“我走了。”
话落,他就真的转身,摔门走了。
这么潇洒地走了?她怎么感觉有什么事情没做?
“幸好走了,”走到床边,她有些无奈地看着放松下来的兽:“你呀你,怎么能随便咬人家呢?看看你的牙,有什么忍不了也要等牙长齐了再咬。看你刚刚咬的,连印子都不知道有没有留下,若不是熟人,你早就被甩到墙上,成肉饼了。”
“唔唔。”兽闷叫几声,有些委屈。
她这是在它硬逞能吗?她在教唆它长大了,实力强大了再去咬他一会儿吗?
突然,她扫到被扔在到一边的竹简,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还没怎么找勾魂目标呢?!
猛然想起还有勾魂这回事儿,白晓常立马抓起竹简,冲到房外。
靠着门框看着无边夜色,哪里还有墨的人影。
白晓常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刚刚怎么就势弱没有想起来呢?
她伸手狠狠锤了一下门框,疼得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公主,发生生么事了?”起夜的丫鬟听到有动静,想到昨夜的行刺,急忙赶过来查看。
却见自己公主靠在门框旁,脸苍白,甚至有些扭曲。
丫鬟也想用美一点的词,但她这个样子确实称不上“冶。
白晓常这是疼的,真是找虐。
见此,丫鬟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公主您,是作业哪儿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