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霜实在怕邹漓,整天惶惶不安,一连病了好几天,住在私家医院不肯回大宅。
老夫人对她本就不喜欢,知道秦清霜又住到医院去,不喜的说:“二房那边总要比我们大房差一点,说出去到底还是秦家的人,太过丢份儿。”
她是跟大夫人二夫人说的,三夫人几天后才听到这口风。
她气得对秦清霜又是一顿打,“没用的药罐子!邹漓那么高摔下去还活蹦乱跳的,瞧你这副样子,哪像秦家的人?干脆死了算了!”
秦清霜不敢哭,眼泪却忍不住的流,“妈妈,我不敢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总之习惯了道歉认错,好让妈妈消气。
她这个样子让三夫人更窝火,打得更重了,“哭哭哭,浑身霉气的东西!”
宁苡煦不知道秦清霜的凄惨,还以为她住到学校宿舍去了。
时间一天天接近军训的日期,她快要离开秦家去军区基地,心中一天天的舍不得。
她呆在祠堂跟秦爷爷聊天,“秦爷爷,军训要三个月,这三个月就让黑狼在家里陪您了。”
秦老爷子满脸愁容,“你要去军训,郓璟那孩子也不回来看看我。”
宁苡煦安慰老人家:“可能大少爷是去调查凶手了呢,他有空了肯定会回来的,我还能陪您十多天呢,不要不开心。”
她说完这话,当晚就看到了秦郓璟。
晚上她照常和黑狼在外面散步,黑狼忽然躁动起来,鼻子在空气中嗅几下,用力挣开绳索往南面飞奔。
宁苡煦顿时想,那边不就是秦郓璟住的誊联庭院吗,他回来了?
她没想要跟过去,秦郓璟不见得会欢迎她,而且这么晚了,始终不方便。
黑狼跑出去见她没跟上,它焦急的往回走了几步,眼睛两头看着,非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