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司命一个人在笑,司禄已然板着脸,神色黯然。
和他并排在一起的司命并没有观察到他的情绪,相反是云浅浅,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眼里,充满了悲伤,可却故作坚强,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原来的样子掩盖住自己的伤,但也或许,是因为深深的喜欢,所以才用这冰冷冷的样子隔绝和其他人的交往。
他的世界之中,所有的生活都是围着司命来转。
想到这里,云浅浅才发现,自己僭越了,扭过头来,不去注意司禄。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还是自己的朋友,她会对他们比对自己更好。
“好了,要不要去小屋里面坐一会,我给你们沏茶去。”
云浅浅提议,总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干站在这里。
欣然同意的只有司命一人,但是司禄还是跟着司命一同进了屋子。
屋子虽小,但是却十分整洁,只有两间房间,一间用来迎接客人,一间她自己睡觉。
里面的东西也不是很多,除了基本上有的桌椅床以外,几乎四周的装饰都插满了桂花,让整间屋子看起来格外的明亮还久伴着馨香。
环视一圈以后,简陋之中却又觉得让人十分的舒服。
他们坐下来以后,云浅浅便出去采摘桂花,然后用花神姐姐交给她的手法快速的泡了一壶茶出来,给两人满上,自己这才坐下来。
小品一口,那味道,颇让人顺心。
她这茶艺,以前央着花神姐姐教她,现在看来,还是没有白白的辜负她的心意。
司命却也觉得这茶不错,便是喝出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手艺,怕是花神教你的?”
果然,一品便猜出来,足以见得,他们关系尚且还不错。
“是花神姐姐教的,只是,她怕是再也教不了了。”
云浅浅垂着眸说。
花神姐姐在天牢里,呆了那么久,加上她最近也没敢到处走动,也不知天君下过什么命令,更不知道花神姐姐在天牢里过得是否还好。
这话一出来,两个人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听这话的意思是,花神出事了。
可为何,这天上的人都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来。
“花神姐姐她,在天牢里,不知道为什么天君下令要将花神姐姐给抓起来,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云浅浅在心底无数次的呐喊,无数次的挣扎,到现在,终于全部都说了出来。
她在打赌,拿花神和这两个人的关系作赌。
花神姐姐的处境十分的危险,她自己没有能力,只能求助于面前这两位了。
可是,两个人眼神中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好似这事情和他们无关一样,继续品尝这杯和他们若无关的茶。
她的话,好像对他们来说,如同一道风,吹拂过去,便再无意义。
垂过眸,果然还是她想多了吗?
自不量力之下,还想着去求人,得来的不过是自我而来的一道讽刺。
“抱歉,我的情绪有点激动。”
云浅浅在给他们奉茶的功夫偷偷的拭去眼角的那一滴泪,整个人换上了另一幅心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之前一样。
“没事,不过听你刚才话的意思,貌似你和这位花神姐姐应该关系很好。”
司命试探的去问,他先在只想知道,花神到底犯了什么错,如若从别的地方找不到一个答案,那么也就只有从云浅浅这里得到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