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得知父亲的事情,她大哭一场,闹着要去上诉。
俞云深原是不想放过她,拿出家训,要求休妻。可张氏却已是身怀六甲二月有余,俞泰安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子嗣。
俞老太太本来就看着俞家人丁单薄而担忧,张氏虽然张扬善妒,而也并无大过,看在子孙的份上,反驳了俞云深的提议。
最终,张氏被禁足东苑,日期不定。
“公子,怎办?”石头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也替他着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都走了。灵君姑娘有着老太太护着,可大夫人怎么办?”
云深本意也不是真的想要对张氏赶尽杀绝,只是他要南下送茶,去找新的贩卖商户。如此一来一回,少则两三个月,多则一年也是没可能的。
张氏的父兄虽说是罪有应得,但也是因他而起。她本来就妒忌他们大房,处处算计,如今又是增添了一份怨怼。
他原本想着,让张氏搬出去,或者是借此有个借口把母亲安置到别院。这样,他也放心一些。可是,文氏是个痴情的人,一生甘心守在丈夫的院子,哪里也不肯去。
再说,没有俞老太太的同意,他们也真的没办法搬出去。现在,张氏虽然被禁足,凭着她的肚子和那张嘴,还有哪些伎俩,要恢复从前的威风,那是必然的。
真到了那时候,她的母亲和妹妹的日子就更是难熬了。
“石头,你知道花月影的家门口在哪吧?”
云深坐在案前,终于肯下定决心了。
“什么?”石头给他研磨,不明白他的意思,“周老伯管理茶园的雇员,问他是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即刻去询问清楚,马上回来告诉我。”云深说。
石头即使不知道他的原意,可张氏因为突然有喜意外豁免被赶出家门的罪过,这对他们大房来说,是很不利的。
他骑马,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找到了花月影的家门,把她的人直接带到了别院。
花月影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这里,当时她正在给杨疏桐布置房间,拒绝都不行,硬是被石头拉来了。
杨疏桐因为没有去处,以前的酒楼已经被张老三被给别人,现在已经改成了来福酒楼。她俩也算一见如故,在花月影的不断劝说下,跟着她回了花家,在家人的见证下结拜成姐妹。
这事,过了才三天,他们又见面了。
她的突然出现,让在屋子喝茶的云深怔住,看到石头的笑容,才知道他故作主张。
“听石头说,你找我?有时快说,没事我走了,我很忙。”花月影站在门厅前,要不是想到他是自己的老板,估计她已经要开骂了。
“其实呢,有事,也没事。”
云深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他的心里的盘算还没下定决心,想要摸清她的家门,想好理由再一同和收服母亲文氏同他一起上门拜访。
而石头的自作主张,一声不吭地,直接把人给他带回来。
现在,他的心思没办法开口道明,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好的理由说。
“你,你最近可好?”云深试探,“洞里的事情,你没吓着吧?”
“呵呵,我说大东家,你这么霸道地把我大老远的找来,不会是为了关心我吧?”花月影更是觉得好笑,“没事?我真的要走了,疏桐在家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