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左舒儿脚还伤着,他遂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停下。
又强迫她躺在沙发上,将她受伤的脚搁到自己腿上。
泽好像说过,要尽量将脚抬高一些,有助于血液通畅。
她的右脚还是肿得像馒头一样,看着有些心疼。
“怎么受伤的?”他冷不丁地问一句。
“不小心摔了一跤。”左舒儿随便应和一声,力图挪开右脚,怎奈他有力的手按在她小腿上,无法动弹。
“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她问。
“这段时间你就住这里。”听到她想走,寒锐驰不悦。
“什么?我要回家。”左舒儿态度坚决,他凭什么事事都替她做决定,他是她的什么人?
“我说过,不要忤逆我。否则,对你没什么好处。”寒锐驰态度比她更强硬。
冷厉的目光扫了她一眼,蕴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不想再多言,更不想与他继续打嘴官司,左舒儿便双眼一闭,做假寐状。
反正,工作辞掉了,脚又走路不便,到哪儿都无所谓了,走一步算一步。
好痛
左舒儿忽而条件反射地叫出一声,猛地睁大眼睛,支起身子,看到寒锐驰正低头帮她贴着药膏。
“不用,我自己来。”她尴尬地坐起身,试着缩回腿。
“给我躺下!”他长臂一伸,又将她按到沙发上,开始动作轻缓地帮她贴药膏。
左舒儿不得不乖乖躺下,药膏一点点贴合上她脚踝处的皮肤,她能明显感受到他指尖的温柔。
不知怎的,心底某个地方突然被轻轻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