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的伤口凝结成疤,仍肿得像馒头一样高的唇,剧烈哆嗦着,面色气到发白。
她想到了报警,寒锐驰是明目张胆地软禁外婆。
可是左舒儿太清楚这个男人的人脉和能力,她于他而言,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她已经陷入死角,已经走投无路!
忽然,左舒儿狂乱地抓着蓬乱的头发,抱起头,蹲在地上哭起来。
呜呜呜
她的哭声很大,旁若无人。
寒锐驰脸上的傲气在一瞬间退去,他的表情微微一滞,嚯的站起身。
他走向左舒儿,抓起她,她不从,可是这对他并不是难事。
寒锐驰将她提起来,按在了他的胸口处。
他不许她哭,他最讨厌的就是她哭。
左舒儿清凉的眼泪打湿他的胸口,男人突然俯下身,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再一次攫取了她的唇。
这一次,没有啃咬,没有暴虐,只有如丝绸擦拭瓷器那样的珍惜。
他的唇和灵巧的舌,来回描绘着她唇的形状,一次又一次。男人身体里的火,再一次被燃起来。
唇上的触感是痛的,因为刚刚形成的伤口。可是她却希望他主动,那样至少免去自己的窘迫。
在寒锐驰的薄唇移到她的脸颊,吻去她的泪痕时,左舒儿蓦地开口,“完了我可以接走外婆了吧。”
本来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因这句话,吻的力道陡然加重。
左舒儿从来对他都没有上心过吧,次次都是他的强迫,或者将此当成交易。
可是身体的n,已经容不下寒锐驰多想。
“是。”寒锐驰含含糊糊答应一声,浓重的鼻息喷在左舒儿的肌肤上。
男人大掌开始移向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将左舒儿刚刚穿上的内衣裤撕得粉碎。
左舒儿挂着泪珠的眸子阖起来,清空满脑子的思绪。
在男人侵犯她时,她努力忘记他是林晓的丈夫,是一个未出生的孩子的父亲,努力去压住身体对他的抵抗,向他打开自己。
她没有退路。
当两个人彻底地赤诚相对时,他将他放倒在沙发上,开始吻起她的身体,处处点火。
左舒儿身段柔软如水,毫无一丝的抵抗。
寒锐驰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男人对他强迫时,那种刻入骨髓的痛,或者偶尔的快乐,她不可能忘记,甚至她想忘也忘不了那种感觉。
这一次,当他再一次毫不怜惜地夺取她的身体时,左舒儿的心态却是坦然的。
她有她明确的目的,如果结束以后是新的开始,那么她也不会再有任何遗憾。
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身体,很自然的动作,却引得男人越发动情。
被紫罗兰窗帘隔开的落地窗外,纷纷扬扬飘起小雪。马路上,车水马龙,行人脚步匆匆又小心翼翼。
在溪城这幢六星级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里,春光乍泄,满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