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脑子却清醒得很。“寒锐驰,带我去见外婆。”她一字一顿说。
“我说过你没满足我条件呢,蠢女人。”寒锐驰的唇移到她的耳垂处,轻咬着。
啪
一声清亮的耳光在温热的空气中响起,暧昧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左舒儿的手有些微微发麻,这一巴掌的力道并不轻。
因为男人只是轻轻环着她的腰,所以左舒儿很容易挣脱他,反手给他一个耳光。
她实在气不过,寒锐驰太不讲诚信,难道她昨晚的“献身”,是白忙活了?左舒儿不甘心。
“你”
寒锐驰凌厉的眉目几乎要竖起来,已经扬在半空中的手,仿佛是要回她一巴掌,可是迟迟未动。
此时他的脸上凝结着一层冰,寒光凛凛。从没有人敢对他这么放肆,只有这个女人,这是第二次。
终于,寒锐驰收起大掌,握成一个拳头,继而死死抓住这个女人瘦削的肩膀,将她按在玻璃镜子上。
左舒儿的后背触到冰冷的镜面,尽管穿着羽绒服,她却感到一阵凉意渗入骨髓。
更可怕的应该是眼前的男人,因为她看见寒锐驰眼中泛着嗜血的光,那不是什么好征兆。
果然,他忽然如一头发狂的狮子,再一次狠狠啃嗜起她的唇。
唇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左舒儿伤口未愈合的樱唇上,再一次被男人嘶咬出血来。
挣扎中,男人腰间的浴巾被磨蹭掉,全身上下顿时间不再有任何遮挡。
左舒儿明显感到男人身体温度的升高。她却像一只待屠宰的鱼,被按在砧板上,一动不动。
她害怕了,下午被碾过的身体尚未恢复过来。左舒儿害怕男人再一次将她撕裂。
她的身体瑟瑟发起抖,寒锐驰的动作只有粗暴,毫不留情地啃着她的唇和她种着“草莓”的颈脖,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再次在她的颈项间泛起。
老天,她究竟是惹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左舒儿闭起双眼,坠入绝望。
她后悔了!不该认识他,不该与他做种种交易的。
眼前的男人,从外表到身体,越来越让她嫌恶。
他冷漠自大、霸道不讲理、从不守信、脚踏两只或者多只船可是在外人看来,他却是帅到人神共怒、家资巨富、只可远观的大总裁。
寒锐驰明明是一个无耻又没有底线的臭男人!左舒儿在心底狠狠诅咒着他,只期待一切的折磨尽快结束。
可是她的希望落空,寒锐驰再一次撕开她的衣服,这一次她的薄款秋衣也无法幸免,被男人生生撕成碎片。
无止无尽的痛如潮水一般将她的淹没,左舒儿光裸的后背贴在冰冷的玻璃镜上,那种刺入肌肤的凉意,让她止不住浑身发抖。
不过,那更是因为对眼前男人的恐惧。
她如一只提线木偶,机械地承受着他的n,那仿佛永远没有止境。
她的眼泪,霎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喷涌出来,滴在男人的鼻尖上、手臂上。
左舒儿没有力气反抗,没有力气叫喊,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直至泪眼朦胧,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