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孙暮蝉轻声问候。
子截抬起头,他看着这个以一人之力苦苦支撑起孙家的这个女人,子截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的强大,但同时也知道这个女人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重担。
“你父亲如何?”子截转而问道。
“并无大碍,清露姑娘已经从我家中长辈的口中逼问出了下蛊之人,只等他们押回帝都受审后就会问斩,到时候我父亲身上的蛊就可以接了。”
清露说道她家中长辈的时候有些颇显无奈,但有些事却不是她能左右的。
“唉,不用受审,我看用不了多久你父亲身上的蛊就会解了。”子截轻叹道。
“侯爷为何这般说?”清露疑惑,但子截却知道清露可能是故作疑惑,他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的小心翼翼。
“这件事牵扯到了宁王,牵扯到了皇位争夺而别说现如今皇帝病重,就算是皇帝没病重的时候他也从来不会管自己这两个儿子之间的争夺。或者这也是他们赵家一直以来的规矩,皇位传承向来是择优而传,要不然这赵家皇帝怎么都一直都是强势之人呢。所以,这次宁王赵秀一定会杀人灭口的,而这种大事清露之所以没有亲自押解凡人,本就是给宁王个机会,毕竟他们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没必要在去对宁王赶尽杀绝,更何况这样的一件小事,也根本上到不到宁王分毫。只是可惜了你那些族人,或者也可惜了徐刚那傻小子,真是死的不明不白……
说到这,子截眼见孙暮蝉低着头,他明白孙暮蝉并非是不知道这些,而是她不想知道而已。
“说了些不该说的,你就当做没听见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摆了摆手,子截示意孙暮蝉离开,但话没说完子截就楞了,因为他眼见着孙暮蝉缓缓的褪下自己的衣衫,而后用十分轻柔且带着无比羞涩的声音对子截道:
“侯爷,这本就是我的闺房……”
子截并不知道子截养伤的地方正是孙暮蝉的闺房,而孙暮蝉的举动让子截忽然又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不禁感叹一这奖励来的有些太突然了。
片刻后,孙暮蝉已经不着寸缕,她来到子截身边,一股子野蔷薇的气息也随之又一次沁入子截的鼻中。
“做人自当言而有信……”说着话,虽然看上去很主动,但实则未经人事也不知如何去做的孙暮蝉只能钻入子截的怀中,将头死死的埋在子截的胸口,而子截则感觉到一股无比温暖香软入怀,一时间也是热血上涌。
但子截却突然道:“我有伤……”
孙暮蝉抬起头,脸色绯红的她摇了摇头道:“大夫说了,只不过是些轻伤,只要不过大动作便是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