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韩北召以为自己已经得逞,感觉子截的经脉和和功力应该受到了寒月心法的很大侵蚀,他便得意道:
“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行动越来越缓慢了,是不是感觉自己的功力越来越无法顺利的运行了,这就是克制你家焚阳功的寒月心法,准备……”
韩北召原本是想对子截说准备受死,但话刚说道一般,他就发现身形快速的子截好像并没有受到寒月心法的任何影响,身形一晃竟然从他的眼前消失了,等子截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是出现在了韩北召的身后,而紧接着就是一脚,直接将韩北召踹了个跟头。
可子截这一脚却并没有涌出到少的力度,韩北召也只是身形不稳踉跄摔倒。
面露难堪之色,韩北召愤怒无比,握紧长刀,这一次韩北召在面对子截的时候,已是不敢大意。
此时比武场之内围观的人也屏息凝神起来,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和韩北召一样,认为子截是个废物,但如今却没想到子截竟然有如此的身法,还率先踹了韩北召一脚。
而一些下了重注买子截输的赌徒,不仅开始手心出汗,他们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发现好像自己又被骗了。
韩北召长刀上的冰霜已经凝结成实质,韩北召身上的气息也越发的开始强大且冰冷起来,子截感觉到周遭的空气依然是开始变的寒冷了许多。
逐渐,擂台的地面上已经出现了白色的冰霜,甚至已经蔓延到了子截的身上,而紧接着韩北召就突然的动了,他手中的长刀死死的锁定了子截,他不相信子截这一次会在躲开他的长刀。
可面对韩北站会看而来的长刀,子截却一动不动,这不由得让在场之人认为子截是被吓傻了,且韩北召见状也没有心思手软的打算,而也不认为子截又什么后手,在他看来子截这就是明知不敌在找死而已。
但一动不动不一定是吓傻了,因为也可以解释成巍然不动,或者是说不动如山,也更可能解释成不动明王,当然子截却没有菩萨的心肠。
不出意外的长刀劈砍在子截的身上,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子截却并没有被一刀两断,甚至长刀在子截的山上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衣衫都没有破开。
在场之人无不哗然惊讶,赌徒们已经明白他们又一次的血本无归了。
而韩北召更是骇然无比,但冷静下来的他急忙再次挥舞长刀,又是连续的十余刀挥砍,却始终没有破开子截的防御。
随后只顾得进攻的韩北召一时大意,直接被子截用手抓住了他的长刀不说,又是一脚被子截踹开了出去。
空手夺刃之后,子截缓步走向已经被他踹开的韩北召,他一边走一边说道:
“绵软无力,你们韩家的人没有了偷袭的机会,是不是也就不会搏杀打斗了?也或许刚正面不是你们韩家所能会的本事。”
说完,手中的长刀向前一掷了出去,正好插在了韩北站的面前,子截大声道:
“来啊,我在给你一次机会,看看你是否能伤的到我。也看看你我之间谁是废物。”
已经站起身的韩北召虽然惊愕,但也气氛无比,他拾起地上的长刀,怒目看向子截,他没有想到子截竟然隐藏的这么深,在次挥刀时韩北召砍向的是子截的眼睛。
韩北召不认为子截是真的刀枪不入,而子截也却是不是刀枪不入,更何况他也不是木头桩子,没理由任由韩北召在肆无忌惮的砍下去,而就在子截要闪躲开韩北召这一刀的时候,突然一声属于女人的尖锐娇喝声传来。
“遮阳!”喊话的正是在擂台之下的纳兰羽,而当她喊出来之后,她身后站着的几个早已经准备好的侍卫竟然同时腾空而起,且他们还带起了一块巨大的黑布。
这块黑布也却是如同纳兰羽所喊的一般,遮阳避日,随后子截和韩北召所在的位置,突然的失去了阳光。
而韩北召则沉声道:“寒月现。”
寒月心法自当时遮阳避日,而此时站在台下的大周军方之人也都想起来,北燕每次进攻大周时,基本上都是在夜间对战。
遮阳避日,正是北燕的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