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内的药已经全部代谢掉了,现在没事了。”医生说完取下她手上的药棉和检测条等东西丢进了垃圾桶,复又看向她微笑着说,“我可以八卦一下你跟景寒是什么关系吗?因为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女人回来,更是第一次见他为别人挺身而出让自己受伤,所以,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八卦心吗?”
迎上女医生真诚探知的眼神,顾婉扯了扯唇角,她是真的很想满足这个女医生的八卦心,只是,“你能先告诉我一下景寒是谁吗?”
这个问题让女医生一脸的真诚探知一寸寸的崩裂,最后变成了错愕,震惊已经难以置信,“你……你居然不认识景寒?”
难道她该认识吗?
不过这个名字她确实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正要回答女医生的话时,就看到门口探进来一个跟女医生有着几分相似的男人,男人看到她就笑着走了进来,“哎呦,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面对如此自来熟的陌生人正不知该如何时,陌生人就疾步走了过来,然后大手一伸,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叫邵战,是陆先生的死党。”
“你好,我叫顾婉。”顾婉轻轻地握了一下邵战的手,很想问他陆先生又是谁,但转念一想应该是跟女医生口中的景寒是一个人。
陆景寒,陆景寒。
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感觉好像很熟悉,却又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的名字,心口逐渐闷胀的难受起来。
“对了,你应该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八卦心旺盛的邵战巴拉巴拉的跟她说起了昨晚在酒吧的事情。
经过邵战运用超夸张的手法一番讲述后,顾婉心里对昨晚那个为了救她差点九死一生之人充满了感激之情,但更多的是困惑,她有些不太理解那个陆先生为何要如此不顾性命之忧的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