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回过神时来自己被一个断袖吻了,眼神有些阴晴不定,看不出喜怒,“本相只是口头上占占便宜,闲王直接动口,这不妥吧?”
哪里是口头上了,摸手摸头还摸胸,他反亲他一口怎么了?
凤邪耸耸肩,笑的不羁,“所以我是断袖,傅相不是呀,傅相可千万别撩拨本王,本王说的在下可不是像傅相那般说说而已!”说完挑衅的看着傅砚。
傅砚轻咳一声,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淡淡道,“闲王真是无趣。”
如果凤邪与他虚与委蛇他倒是乐意,如是动真格的傅砚倒是失了兴致,毕竟凤邪是真断袖,可以无下限。。。。他嫌恶心。
凤邪还没来得及继续恶心傅砚,他已经提着凤邪的衣领飞出藏宝阁了,落地后一下子松开了凤邪,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扔下凤邪直径推门出去了。
凤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差点没被衣服勒断气,被傅砚这么突然撒手,差点站不住脚。这样才对,不然整日被好看的小哥哥撩拨他也是会把持不住的好么,虽然心里明白一旦有机会两个人会毫不犹豫朝对方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是交集多了他怕下刀反而不稳了。
凤邪踉踉跄跄的往外面走,墨竹被拦着进不来,乍见凤邪出来这幅模样,微微一怔,无论面对什么凤邪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般还是头一回,连忙上前掺扶,“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说完就想拔刀去追刚刚走掉的傅砚。
凤邪一把拽住她手腕,“别冲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公子怎么这副样。。。”墨竹不解。
“我亲了他一口,他恼羞成怒拎我衣领,我一时没喘过气来而已。”凤邪说的云淡风轻。
墨竹听得骇然,如释重负的呐呐道,“公子威武!”
傅砚冷着脸出了院子,他竟然被一个断袖给吻了,虽然他觉得这个断袖长得不错,头发不错,腰身不错,皮肉也好,尝起来也不错,但是怎么也是个男的,他口上说说男儿不错,但他可是正常的人,怎么能有如此不良嗜好进可攻,退可受,呵!该死!
跟在后头的落清羽面如死灰,他们家爷唇上的伤口约摸是被闲王咬的,咬的,吻的!断袖还有的治么?
出丞相府的时候,墨染已经候在外头了。
“公子,潮州那边上交过来的。”墨染毕恭毕敬的呈上一物,被黑色的绸缎裹着。
凤邪淡然接过,透过绸缎隐约可见里面之物的轮廓,墨竹扶着凤邪上了马车,“怎么来的?”凤邪问。
旁人不知道这是何物,凤邪可是记得的很。
墨染在外边驱车,“咱们在潮州的客栈里头,一伙住店的人头目身上携着这个铁牌,目前那伙人已经抓住了。上次杀墨梅那伙人身上搜出来之后我就让下面的人留意这些,有情况立马上报。”
凤邪揣着铁牌,神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转头直接去潮州,不用回王府了。”她不信这世上之事有这么巧合,连家族信物都可以做的完全一致。
“是!”马车稍微倾斜了一瞬,墨染已经调转了方向。凤邪将手里的簪子递于墨染,然后取出铁牌,细细摩擦着上面的花纹,正反两面除了九瓣莲花图案,底下还刻有一个莫字,入手凤邪就觉得异常熟悉,一次是巧合,两次那就不能归于巧合了。
因为曾几何时他也曾为一块铁牌拼尽全力过,如今想来有些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