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实诚。”凤邪深吸一口气。
苏苑泠道,“我特别讨厌男子,尤其是那些摆弄毒术的,看起来就令人厌恶。”
凤邪朝着外头看了一眼,“姑且信你,你先回去吧,尽量不要出柳府,若有必要我晚点会去找你。”
“好。”苏苑泠行了礼,恭恭敬敬的退下。
“公子?”墨竹攥着丹方,“她说的可不可信?”
“可信不可信,只能查过才知道。”凤邪慢条斯理的起身,踱步站在窗前。
墨染俯首,“这等机密知之者甚少,如今我们能知道还是因为吕鸿爱慕苏苑泠,暗凰只怕只有他们的教主魏无天,和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鬼瞳子,百变虚面了,另外我们的人查到傅丞相的人去了我们的客栈,看来傅丞相也在查我们。”
凤邪眸色微沉,“傅砚去了客栈?”凤邪不信傅砚只是去客栈查他的底细,恐怕傅砚去客栈是为了挑拨离间吧,大汉被劫十之八九有傅砚的手笔在,这人最爱坐山观虎斗,他那丞相的位置可不就是这些手段得来的。
“傅砚那边抽人去查。”凤邪深吸一口气,“暗凰那边也不能懈怠,实在不行顺着柳意的夫人吕寒梅那边查,我不信吕寒梅对他弟弟的是一概不知,总会有马脚的。”
“是。”墨染点头。
外头刮着风,眼下还夹着细雨,凤邪穿着一身白衣,站在窗前,风吹着墨发翻飞,门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墨竹当即拿起案台上的披风,“公子总是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仔细感染了风寒又得我熬药。”说完细致的给凤邪披上。
“你说这傅砚知不知道暗凰在研制这药?”凤邪抿唇,眸子透着寒,若傅砚知道暗凰在研制这药,不制止而一味的想看他与暗凰之间争斗,坐收渔翁的话,那么这傅砚当真该死。贪权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味贪权不顾大局。
“应当是不知的吧。”墨竹犹豫,“我猜傅相估计也是想用公子把暗凰的计划炸出来。”
“最好是不知。”凤邪轻轻拢了拢披肩,这该死的冬天总是过得特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