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答应了苏尘接他生母入京,自然要履行承诺。
长生遣人拿着自己的令牌去襄阳接人,然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苏母的住所。
苏母当然不能住在公主府。
驸马和公主住在公主府,可以说他们鹣鲽情深,理所当然。可作为半个婆婆的苏母住进自家儿媳的宅子那叫怎么回事。
长生选中的地方是一处离公主府不算近的宅子,一进一出,独门独院,不很大,环境也清幽,挺适合苏母这样的单身妇人。
苏尘也觉得很好。
长生又从公主府挑了两三个忠厚朴实、成熟稳重的仆妇调到宅子里以供苏母使唤。
这天,长生突然就想到了那个脸皮挺厚的苏全,顺嘴问了白泽一句:“那个苏全的运道如何?”
白泽:“很好,将来会位列三公九卿。”
“那苏尘呢?”长生问道。
白泽:“更好,位极权臣。”
白泽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总是稳压苏全一头。”
长生:“……”
总感觉白泽有点幸灾乐祸。
长生:“你很高兴?”
“是啊,上神,幸好你没有攻略苏全,要不那么一个恬不知耻没脸没皮的人,根本拿不出手啊。”白泽嗤笑道。
长生:“……”
终于,在众望所归下,苏母进京了。
苏母在长生准备的宅子休憩一晚后,坚持要来见长生。
苏母姓柳,闺名小荷,年轻的时候生的清丽动人,袅袅婷婷,漂亮的宛若七月荷花。
在苏府经过苏夫人的多年磋磨,已经没了当年的美貌,看上去有些憔悴枯槁,但气质却很沉静。
“公主。”柳小荷向长生揖了一礼,很标准。
长生笑着请她上座。
柳小荷没有推辞,有些拘谨不安的坐好了,轻轻咬了咬唇,道:“阿尘,你先出去,我想和公主单独说几句话。”
苏尘深深看了母亲一眼,恭顺道:“是,母亲。”
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