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公主,你伸手,我递给你。”
长生伸手,露出一段白如雪藕的玉臂。
苏尘红着耳根上前几步,递了过去。
忽然,他愣了愣:“公主,你手上在滴水,是……绿色的。”
长生:“……”
要不要这么耿直啊。
她顺手将药酒倒入了药桶,淡定道:“没事,很正常。”
苏尘:……真的正常吗?
药酒融进药水中,很意外的,墨绿色的药水竟然澄莹了几分。
长生还没来得及开心,药水就极速升温,温度持续攀高,烟气袅袅,原本温良无害的药水竟然灼痛了长生。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正准备离开的苏尘听到了她的呻吟声下意识停住了脚步:“公主,你怎么了。”
俗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长生也不矫情,直抒胸臆:“痛,好痛啊……”
正当长生考虑该怎样痛呼才显得真实不做作,可怜惹人爱的时候。
四肢百骸突然漫上一波一波的痛楚,就像有人用小锤子一下一下的敲她的骨头。
“嗷……”长生由衷地哀嚎。
总感觉赵医女在骗她,真的会像这个一样痛吗?她会对有阴影的啊。
慕容瑾瑜这个娇滴滴的身体可真不好用啊。
“公主,你没事吧?”苏尘担忧道。
“有事……”长生可怜巴巴。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苏尘问。
长生想了想,似乎……并没有。
“你陪我说说话吧,说不定可以转移转移我的注意力。”长生提议道。
苏尘想想,觉得也是,于是搬了个绣墩过来,坐到了屏风旁:“那我们说什么?”
长生蔫蔫的:“说说……我吧……”
“嗯,公主说吧。”苏尘配合道。
“在我小的时候,我有一只很漂亮的鹦哥,碧翠色的羽毛,就像上好的帝王翡翠,那鹦哥是番人献给我母后的,母后却给了我……”长生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