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彻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长生更是不言不语，于是气氛凝滞了下来。

长生拢了拢大衣，后退一步，道：“若宫先生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欲走。

“飞扬……”见长生要走，宫彻慌了，下意识扯住长生的手腕。

长生转头，拧着眉，语气冷淡：“你这是做什么？”

“我……”宫彻怯怯放了手，在长生面前完全没了往昔的气势，“我知道了真相。”

“哦。”长生淡淡点了点头，也没追问是什么真相。

宫彻走到长生面前，声音低低的：“莫尔欣说，是你帮了我。”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把我资助你的钱还回来吧，反正你也有资本了不是吗？”长生神色不变。

“啊？”完全没料到长生是这样平淡的样子，宫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长生拧了拧眉，又很快舒展开：“你不愿意？”

“不、不是的。”宫彻忙不迭的否认。

“那你还有事？”长生道。

“我……”宫彻闭着眼，声音大了大，“孟飞扬，我喜欢你，你能……和我交往吗？”

说着说着，宫彻的声音又弱了下来。

“你喜欢我？”长生唇角泛开讥诮的弧度。

宫彻拿不准长生的态度，还是点了点头。

“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帮了你。”长生道。

“不，不是的，我喜欢你，只是因为喜欢你，和其他无关。”宫彻连忙否认。

长生就笑了：“那为什么，当初你不知道我帮了你的时候你不这么说呢？”

“你不知道我帮了你的时候，你的态度和现在可是天壤之别呢，”长生微笑着，眼底却有冷冽与失望，“宫彻，你的喜欢太廉价，我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