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巴乌什旱见狐离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随时都要吐出来,他把药碗端过来轻车熟路的一口闷然后灌到人嘴里。
狐离愣了下,流进嘴里的汤药呛到了他想咳嗽,可男人还堵着他的嘴,他抓着男人的胳膊往外扯,纹丝不动。
男人掠夺着将狐离的呼吸,甚至是咳嗽照单全收,狐离的眼角泛着潮红,眼泪堪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他还瞪大了眼睛气势汹汹的,可看在别人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
“又勾引我是不是?”恪巴乌什旱在在狐离腰上掐了一把,嗓音又沉了几分,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手在狐离身上移动。
狐离眼睛瞪得更大,他不是!他没有!
狐离扭着身子,“我不要……你起开些,重!”压得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嗯?”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低头吸吮走他睫毛上的泪珠,亲吻又落在他脸上,脖子上,身上。
动作越来越多,狐离被惊得头皮发麻,他又想起了昨晚再来一次肯定是他现在根本承受不住的,他哑着声音叫了句:“我要死了。”
瞬间什旱抬起头看过去,陡然他眼神很危险,狐离都被他眼神给吓到了,他还伸腿往他身上踢踢,“你重!还摸得我疼。”他手掌跟有刀子一样,摸在他身上实在是疼。
恪巴乌什旱盯着狐离半晌,搂着人把人往里面一丢,自己躺在他刚刚躺的位置,伸手把人勾到了怀里。
“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