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这个娇弱的小东西,平日里就是摸他两下也喊着疼,眼泪花花的,却被那样一把刀砍下,如今再想来他仍然心悸一片,想想以前自己对他的怀疑也是错误的,就这么一个小东西连一匹马都驯服不了,怎会让外族人听从他的指挥,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若内奸真是他,那他也不会放过,这人已经是自己的了,谁都没办法从他手里抢走。
他搂紧了人。
“药泼了……”狐离小声说,他端着的碗被男人一抱就荡了出来,不少还撒到了男人身上。
恪巴乌什旱一看,凶神恶煞,“又不好好喝药?”
“我……”
没等狐离说话,男人端过去仰头一灌在咕噜咕噜给全喂进去了。
被迫喝完,苦得狐离一张脸皱成了一团,想要呕出来,被男人塞了一颗东西到嘴里,他舔了甜甜的,甜味瞬间压住了苦味。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男人,是什么?
恪巴乌什旱瞧着他鼓起腮帮子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喜爱,笑着说:“天朝的蜜饯,天朝那些人送来的,我瞧着没人喜爱吃就你喜爱便赏你的。”
其实根本不是没人喜欢,天朝来的东西对于蛮夷人来说都是稀罕物,随便拿出个什么东西都会有人喜欢想要,就这蜜饯拿出来恪巴乌什旱尝了下,就全给小东西给拿来了。
恪巴乌什旱盯着他红润的唇,“喜欢?”
狐离眯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