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离又被恪巴乌什旱狠狠收拾了一顿,逼着他说了无数次对别的人没有想法时才罢休。
外面等着人早就去做自己的事了,一看到大汗这样把小雪球给扛进去了,尔扎克族人心里面都明白是一时半会出来不了的。
天朝人完全处于云雾之外,事情都还没有谈拢,被晾在那没有人理会,大汗早已消失不见,早些过来的使者才让公主在他们这些日子住的地方歇息一下。
恪巴乌什旱再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夜幕已经拉了下来,草原的夜很美,的上身的恪巴乌什旱身上能瞧见不少的血痕,可他脸上挂着餍足的笑,众人心中都感叹能在大汗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的如今活下来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巴沦上前低声和什旱说了两句,两人大步往另外一个帐篷走去。
天朝的人等了一天也饿了一天早就怒发冲冠,可现在是敢怒不敢言,说不一定自己说错什么话就命丧黄泉,终于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所有人都站起了身子。
恪巴乌什旱掀开帐帘走进去,阔步走到最前的位置上坐下,“说说,你们当是如何?”
天朝的人本就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看见这些蛮夷人虽然害怕但是心中却是满满的不屑,他们等了一天本想着让过来了好好说道说道,结果没想到人一开口问他们要如何!把他们放在这边一天都没有一句解释?
众人看见恪巴乌什旱身上各种暧昧不清的痕迹,瞬间明白这一天都不见人人去做什么了,这完全是没有将他们大天朝放在眼里。
“大汗,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们泱泱天朝岂是怕了你们!”
恪巴乌什旱舔了下嘴角,“哦?你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