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摄影一切都已就位,现在就轮到我们的压轴演员登场了泰勒与简已经手牵手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了,身体颤颤巍巍的,好像随便一阵风吹过就能够让他们倒下,眼睛里有着掩盖不住的疲惫,让人看了以后有种说不出的心疼感。
记者们见状纷纷偷偷的向后面的摄影师打手势:意思就是赶紧拍,这可是绝佳的材料,至于怜悯,哦,您在说笑话吗?她们眼里永远只关心自己的前途和利益,至于其他人,谁在乎。”
怀特见状连忙上前把两位老人搀扶到沙发上坐着,随即双方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怀特随即站出来发声道:“记者朋友们你们也看见了,我的委托人由于遭受了如此重大的打击,导致身体状况不是太好,所以在这里我希望一会儿大家在提问的时候,能够看在他们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的情况下,尽量少提一些过于尖锐的问题,可以吗?”
所有在场的记者都同意了,毕竟找泰勒琼斯的父母来进行采访,也只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也没必要非要问一些过于尖锐的问题来博一个眼球,毕竟今天所了解到的一切,已经足够搬上明天的头版头条了。
“泰勒先生您好,我是新闻早报的记者,请问您对于你儿子是怎么看的,或者说您认为你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泰勒笑了笑:“琼斯从小就是一个胆小而又害羞的孩子,所以说他的朋友一直都不多,我记得有一次他的生日聚会,一共只来了两个孩子,这让他感到很沮丧,并为此伤心了好几天,他最好的朋友大概就是我家的金毛犬花生了。”
“您能给我们讲讲关于你儿子和花生的故事吗?”
怀特回答道:“当然可以。”
“琼斯由于朋友很少,我怕他感到孤独,于是就买了一条金毛犬送给他养,这就是花生,自从花生来到我们家以后,琼斯基本上每天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花生一起玩,甚至还经常抱着花生一起睡觉,我们劝过他很多次了,让他在睡觉的时间把花生送回狗窝,可他就是不听。”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记者有些好奇的问道。
“后来啊,后来花生年纪大了,整天就是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后来有一天早晨,花生就离开了我们,当时琼斯十分难过,我们就一起给花生挖了一个坟,把它埋了进去,我记得琼斯当时十分伤心晚上偷偷把自己蒙在被窝里面哭。”
随即又有一位记者提问道:“泰勒先生,您儿子的日记中有记载,在他遭受到校园霸凌的这段时间里,您去帮他开过家长会,您看到了什么?请问当时的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呢?”
泰勒轻咳两声后回答道:“我记得当时我替琼斯去开家长会,我发现琼斯的座椅上全是用记号笔写着的侮辱性的话语,而且其中还有被刀刻的印记。”泰勒说到这里时仿佛是因为过度的愤怒,狠狠的咳嗽了两声。
“哦,该死,在这之前,我还从来都不清楚我儿子原来在学校遭受了如此严重的校园欺凌,而学校对于这种行为居然选择了包庇,哦,谢特!难道这一切就因为我是一个汽车修理工吗?”
“在我这里有我儿子的日记本,在这里面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泰勒随即从盒子里拿出日记本,放在了桌子上。
“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们就算侵犯了泰勒琼斯的隐私权。”一位记者突然提醒道。
怀特见状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协议:“记者朋友们请看,这里是授权书,我的当事人已经允许我将有关案件的部分公开,并且自愿放弃追究相关责任。”
怀特的这番话一下子便点燃了那些记者们的热情,她们开始争相传阅,还时不时地拿小本子出来记录,眼睛里时不时冒出精光,大多数记者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一篇文章的框架,到时候只需再拿回去润润色,升职加薪指日可待啊!”
就在这时,泰勒却是猛然咳嗽了起来,仿佛喉咙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众人见状,手忙脚乱连忙倒了杯热水递了过去。
简站在一旁,急忙从药箱里掏出胶囊,倒出几粒,和着热水给泰勒服下,随着胶囊的服下,泰勒的咳嗽很快便被抑制住了,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