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四肢关节均被打断，头部颅骨有明显受过钝器击打的痕迹，光是验骨都这么惨了，等详细报告出来后，小娟生前所承受的伤害一定是灭绝人性的！！！

这个初步的诊断结果，她没打算跟虞翎讲。

虞翎年轻漂亮，为人也正直，学习成绩也那么好，前途一片光明，这种社会的阴暗面还是少知道点为好。

这次女警同志过来带她是因为已经确定了那二人的犯罪事实，虞翎作为举报证人有一些程序要走。

等这些程序走完了，雨也终于停了。

临出局子之前，虞翎看了一眼局里的挂钟，四点十分。

希望等她到的时候柳大娘还在店里。

所幸，虞翎的运气还算不错，哪怕几乎下了一天的大雨，柳大娘竟然还坚守在自己的店铺里。

抬腿迈过五寸高的门槛，虞翎开门见山：“柳大娘，我来付订金。”

正带着老花镜在翻阅典籍的柳大娘见到她心中不意外是不可能的，她往虞翎身后看了看：“怎么就你一人？你家里大人呢？这么大的事，他们真的让你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