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绝对就是讽刺了,要付钱的只有那小倌馆里的男妓,这会儿她这么说,不就是拿他与那些男妓做比较。
独孤褚听出她的意思,然而却没有计较,一张冷面便是让人想与小倌联系在一起都难。
他冷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优雅转身,绕过巨大的屏风,走了出去。
“过来。”一阵香风飘过,浴室中只留下了凤亦白一人。
她眨眨眼,环顾着四周,这会儿才看清这个房间,原来竟是一间浴室,而她面前就是某人刚刚沐浴过的浴桶。
“真晦气!”
凤亦白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带着不满。刚才她只看见这里有亮光,谁知道这厮是在这儿洗澡。
“还不出来,怎么?就连本王的洗澡水都那么好看?”
她在这里面不出去,惹的独孤褚都以为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
掀起眼皮,凤亦白努力的翻了个大白眼,冲着屏风外的某人呲牙咧嘴,两只小虎牙微露,眼露的凶光。
外室,独孤褚已经整理好仪容,就连方才还滴着水的发丝此刻都已经一丝不苟的束了起来。
夜凉如水,屋中沉寂的没有一点声音,凤亦白眉峰微微一动,便抬脚走了过去。
烛灯摇曳,独孤褚立在那里,他背对着房门,高大的身躯恍若小山似的。
听到了脚步声,他蓦然转过了身,黑色的衣袍划过一丝幽暗的弧度,墨发微扬,高大的身躯恍若乌云滚滚,带着沉冷的气息。
一身滚金边的玄色长袍,墨发以金冠束起,周身气息不怒自威。
他长的很是俊美,五官精致完美,只是,那身恍若能戳伤人的气势却容易让人忽略那极为俊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