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白挑眉，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收起方才的表演，含笑望着他。

独孤褚见她这样，便知道她是审出来了，不然也不会大晚上来他这里，更不会言词不离那只妖物。

他越过凤亦白，直直走向房中的上座，一撩衣衫旋身坐了下来，瞬间霸气便弥漫在了整间房间里。

被他那极具压力的视线盯着，即便凤亦白不怵，但心里仍旧有些发毛，好像被抓了什么把柄一样。

“嘁，不就是调戏你一下么……”她闪躲着眼神，避开某人的目光，垂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她头顶那道目光沉冷依旧没有移开片刻，似乎在等她自己坦白。

凤亦白受不住这种目光，微微叹了一口气，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行行行，审完了审完了。”她摆摆手，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儿坐下，歪歪斜斜的便靠在那儿了。

相比于独孤褚的正经八百正襟危坐，她这随意的太过随意了。

“如何？”独孤褚嫌弃的瞥了一眼她的坐相，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凤亦白还在不耐烦，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挥了挥手不甚在意的说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因为以前被渣男骗过，所以极其痛恨负心人罢了，她杀的那些人多是无恶不作之人。”凤亦白说到最后，象征性的替白素素辩解了一句，虽然不诚恳，不过好歹也算是对该同情之人的同情。

反正，最后这决定权也不在她手上。

“就这些？”

独孤褚听完，眉头紧锁，似乎不敢相信理由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