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继军一听,大吃一惊。
傻妹子哎,你光想着钱了,就没想想其他记名弟子会不会有这样的考核?
只有真正入门弟子才有岁考,才有资格参加三十年一次的大比。
这是可以竞争宗门资源的考核,人家丹圣这是给你们机会,别的记名弟子求都求不来啊。
阎继军板起脸挡住张粟、巧凤,严肃地双手抱拳,“恭喜两位仙子得到丹圣青睐。”
张粟看到阎继军憨厚严肃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你有毛病吧?”
巧凤却知道一些宗门的规矩,脆生生问道,“公子这么说有什么深意?”
“是的,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比我当初想的还要完美,所以你们要充分重视。”
阎继军把自己知道的一说,听说有可能进阶内门弟子,获得更多修炼资源,两个人不由眼冒金光,兴奋不已。
张粟看过很多,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成了书中的人物。
巧凤却来自天顶门,耳濡目染不少修真界的传闻,一听就知道额外赐予的考核机会比灵茶珍贵多了。
阎继军夸张地说道,“那是丹圣啊,所以宗门都要给面子的丹圣。
跟这个机会相比,钱算得了什么?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
先回家,等我给祖爷磕完头,把丹方给我看看,正好丁大盛会长许了我一些东西。
最关键的是,我不缺钱。”
张粟、巧凤看到阎继军这么开心,也言笑晏晏,刚刚的尴尬不翼而飞。
三个人一路说笑,来到空天港中柱,乘坐胶囊电梯直下底面。
阎继军归心似箭,只给张靖宇打个拜年,电话问问棘皮兽肉供货的事,嘱咐他从自己的份额中给一个地址发一批货,没给鲁涤生打电话,直接回了老家。
卧牛城,城后阎家
知道阎继军回来,家里人都在。
阎继军进门就在正堂上给天爷爷、地奶奶磕头,随后给祖爷、祖奶……爷爷、奶奶磕头,每次都是五体投地,脑门碰地地板砰砰直响。
越是老人家,越是在乎这种仪式。
奇怪的是,阎继军磕响头他们不心疼,倒是其他几个孙子这么干,一定会有祖宗心肝宝贝地夸一通,又吹又揉。
这就是长子长孙不好的地方,其他子孙都要遵照法律移民,唯有长子长孙留在身边。
既然不会失去,自然也就不会珍惜。
哎!
阎继军正在胡思乱想,祖奶抓着张粟的手去了阳光房晒太阳,老娘抓住巧凤在一边嘀嘀咕咕,巧凤的脸红的像苹果。
祖爷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支绿色烟袋杆在阎继军面前炫耀一番,四下看看,说道,“跟我来”
这根翡翠复古烟袋杆是张粟、巧凤用学校给的论文奖金买给祖爷的,他非常高兴,逢人就会炫耀一番。
爷俩来到门外大院子的石桌边上,把鞋子一脱,把脚丫埋在沙土里,细腻的洁白沙土温暖舒适,对付一切脚气啊什么的足部疾病是脚到病除。
头顶的葡萄架绿叶如玉,一串串米粒大小的葡萄翠玉一样,看上去就像是假的,随着柔风飘荡。
真是亲情似酒,暖风如醉。
阎继军只感觉浑身上下圆融一片,没有丝毫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