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念夭夭去了剧组。
那天邀请她去“伯爵”的,就是她接下来要拍的这部戏的导演。
制片人慌里慌张赶了过来。
在导演耳边小声几句。
“这……”
导演面露难色,朝正与男主对戏的念夭夭望去。
这是第一场戏。
戏份有些暧昧。
男演员需要凑得很近,捏着念夭夭的耳垂,说几句调情的台词。
念夭夭和这位男演员此前并不熟,第一场就拍这种戏,有些尴尬。
导演面前的监视器,不知连接着哪儿,片场的画面传到了对方的电脑里。
西郊一处刚刚被拿下的地皮。
贺兰乔目光冷鸷,盯着监控里那个男人。
那碍眼的猪蹄子。
就这么摸上了姐姐的耳垂……
“唔!”
贺兰乔烦恼地蹙眉。
眼帘危险地眯起,纤长的指尖在太阳穴揉了又揉。
“你说,怎么总是有人不明白,别人的姐姐碰不得呢?”
赵秘书嗯嗯点头,语气恭敬又敷衍。
“小姐只有少爷才能碰。”
贺兰乔头疼似乎好了一点,低喃:“还是你明白事理。”
落在监视器里的视线,丝毫没有移开。
那个猪蹄子男演员凑得越发近了。
贺兰乔一下子站了起来。
指尖犹如压迫的神经,快要将他的脑袋捏爆。
他目光凛戾。
幽冷的声音里,似乎能听出金色锁链囚禁的血锈味儿。
“那你说,姐姐是不是越来越不乖了?她让别人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赵秘书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
将人拉回。
一副哄儿子语气。
“我说,少爷乖乖的,念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