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听完霍去病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来回走了几圈摇着头停下来说:“去病啊你可是皇帝亲自提拔培养起来的,皇上对你是寄予厚望的,你现在如日中天,切不可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更何况是个匈奴王爷的公主,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说罢就走进了里屋。
霍去病心情极为郁闷的往回走,他既舍不得割断与禽鹰雪梅的深厚感情,也不愿意放弃自己杀敌立功的事业,思前想后他不知道如何处理就愈加的烦躁不安,恨不能抓住谁痛打一顿才能出出气泄泄火,他在街上漫无目的乱走着几次路过幕府也不愿进去,他觉着自己已经无法面对禽鹰雪梅那火辣炽热的目光,他随意走进一家酒肆,大喊着要酒要肉喝了个酩酊大醉。他摇摇晃晃的走回幕府,卫兵想搀扶他被他一拳打倒了,他进到偏院里禽鹰雪梅迎出来见他这样过来扶他,他同样把她推了出去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着:“我不让你扶,你走,走”。
禽鹰雪梅奇怪的问:“你怎么了,干嘛呀”
进到屋里霍去病看见桌子上摆着未动的饭菜心情更加难受,禽鹰雪梅端过水来轻声说:“喝口水上床歇会吧”
霍去病接过水壶啪的扔了出去大叫着:“我不喝,你走啊”
禽鹰雪梅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她喃喃自语着:“我怎么着你了,我让你讨厌了,好吧我走”,她把水壶捡起来放好转身往门外走去。
霍去病一把把她揪回来搂在怀里发疯的问:“你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不打我,你打呀”。禽鹰雪梅使劲摇着头流着泪不语。霍去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紧紧的搂着雪梅留着泪水自语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要你对我好,我不要你走”。他猛的抱起了雪梅往里屋走去,他们双双倒在床上扭动如蛇,一时间鹅颈交错、香舌拥吻、娇喘吁吁、落英缤纷。
激情过后两人躺着依偎在一起,霍去病轻声说:“原谅我的失态和胡言乱语吧”
禽鹰雪梅极快的捂住他的嘴柔声说:“根本就没怪你谈何原谅,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只要能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大的满足,别无奢求”
霍去病结结巴巴的说:“可我给、给不了你什么名、名分”
禽鹰雪梅再一次捂住他的嘴羞怯而坚定的说:“我不要任何名分,我只要你”,说着就压在霍去病的身上和他激情拥吻着。霍去病激动的雄性勃发,二人又一次的巫山云雨起来。
第二天早朝霍去病奉旨前往。礼毕之后武帝说:“匈奴狼子野心不改,我大汉卧榻之侧岂容夷蛮鼾睡。数日前骠骑将军扫荡河西给予匈奴有力的一击,今日与诸位爱卿再议二次出击河西,实施斩断匈奴右臂行动,诸位可不拘一格畅所欲言”。
武帝话音刚落卫青出班奏道:“陛下,虽然河西匈奴已成惊弓之鸟,但是他们的兵马依然有近十万之众,此外如果我军出击河西还要提防左贤王的增援,所以微臣认为此次征战我军数量应比上次大大增加才是”
武帝问:“大将军认为需要多少兵马”
卫青说:“依臣之见出击河西的兵力在五万以上方有胜算,此外还要有兵马在左贤王处实施战略骚扰,阻挡其增援河西。这一处兵马有两万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