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童峰跟着神秘人影来到一大宅后被人给发现擒住带入厅内,厅内聚集了数个九黎的对头,除了前日见过的胡野间外,还有南宫山庄的庄主南宫烈、万蛇殷万青、大猿拳夏景渊与一个巨人,那巨人报了其他人的名号后,说到自己曾经将九黎寨主赵天裂给打成重伤。
童峰没看过赵天裂,只听赵月华与公孙仇说他武功高,可眼前这巨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这副身躯别说是打败赵天裂了,就是说打败他师父冯季子他也会相信。
童峰这下可就没开始这么镇定了,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身旁的殷万青道:“小子你恐怕是不知道吧?在你面前的这位是杨无惧,杨大哥,他的斩天刀法别说是那赵天裂了,恐怕当今武林没有一个人能接得住,论武功早就达到了巅峰,不问世事已久。”
巨人杨无惧摆摆手道:“殷兄说的也太过了,我没有你说得这么厉害。”
他这一抬手,童峰可看到了,他坐的木盒上有一把刀,一把巨大无比的刀,这把刀要立起来,恐怕得有两个人高,也就是杨无惧这种体格才能拿来当武器使。
童峰心想:“这刀要挥起来,别说三刀了,只怕一刀就能把给房子给劈垮了。”
童峰又问:“既然你这么厉害,干嘛要跟这种人搅在一起,自己找那赵天裂比试不就得了。”
童峰说话时看着胡野间。
杨无惧道:“儿戏,儿戏,我哪是为了这种意气之争。”
童峰问:“那是为什么?”
杨无惧笑了,对着旁人道:“这小子还爱刨根问底。”
旁人也是一阵冷笑,而后杨说道:“这还没你讲话的余地,是我说话,你乖乖听着,等哪天你本事大过我的时候,你再问话不迟。”
杨无惧说话不像夏景渊那般凶狠,但谈吐间的那股威严让童峰不自觉的就感到他的强大。
杨无惧是继续问道:“跟你在一起的那女孩是不是赵天裂的女儿?”
童峰自然不会说。
殷万青道:“不说话是吧?没关系,我有好几个手段能让你说话。”
夏景渊也威胁道:“打断你几根骨头看你还说不说。”
杨无惧道:“看来你没听明白我刚才说的话,在这里,我说话,你听着,我问话,你要回答。”
童峰依然不答。
杨无惧无奈道:“现在的小鬼怎么这么不懂事。”
说着将大手搭上童峰的头,也没见那杨无惧做了什么,在旁人看来好似就这样随意的搭上,可童峰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内力从头上的神庭、百会、脑尸、风府、天冲等五要穴冲入,童峰的脑袋如雷电击中般连哀叫都没来得及就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杨无惧摇头道:“下手重了吗?怎么这样就躺下了,还以为你骨头真有多硬呢!”
殷万青道:“我可以把他给弄起来。”
杨无惧道:“不用了,他嘴巴不说但脸上表情可说了,胡兄你说接下来怎么办吧?”
胡野间道:“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事情就更简单了。”
随后将计划与众人说过,这边几人如何密谋不提。
隔日姚剑轩起床后便要去叫童峰,他两人昨天吃完饭后就各自回房,平时这两人都会聊天到睡前,但昨天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又忍不住怪罪童峰,两人相处多时也不是没有矛盾,通常童峰都是主动道歉的那个,可昨天童峰也不来找他说话,姚一睹气也就自己闷在房里了。
平时也都是童峰比他早起叫他,今天却没有,姚就想:“师弟是怎样?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跟我赌气呢!”
跟着就在房内碎念,说道:“这师弟以前不这样,怎么昨天念他几句就这么大脾气,我扬名立万的第一步被他搞砸了念他几句不行吗?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姚心里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童峰,故发完牢骚后又想:“算了,算了,我是要干大事的人,气度格局都要大些,不跟他计较了。”
便开门主动去找童峰,在他门外叫了几次,没听里面有什么声响,刚要伸手推门,就见石刚匆匆忙忙的跑来,姚问道:“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话还没说完,石刚就到门前,跟着一掌就把门给推开,里面是空无一人,姚就奇怪了,问道:“我师弟人呢?”
石刚也不回话,举起手上的字条,姚看了一惊,上面写道:“要想再见到和你们一起的小子,正午前到东北十里地的大树盆。”
姚问道:“师弟落到了谁的手上了?”
石刚哪里知道,姚也知道这问题问不对人,又说道:“其他人知道这事吗?”
石刚道:“还来不及跟他们说。”
姚道:“走。”
便去找了公孙仇与赵月华,这两人也是奇怪,公孙仇道:“昨天夜里平平静静没什么奇怪的动静,这小子怎么就这样被人给掳走了,再说他的武功也不差,对方要这样一声不响的把他制伏也不太可能啊……”
赵说道:“难道觉得昨天干那事吃亏了,去找那姓刘的把东西讨回来?”
姚反驳道:“你当他是三岁小孩啊!他的个性我最清楚,说认了那就是认了,不可能再回去找那姓刘的。”
赵问道:“难道他也有仇人?”
姚道:“不可能,他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他要惹事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要说真说有人惦记我们的话,也就是你们了。”
赵说道:“胡说八道。”
姚道:“我们下山第一件事就是破了你们的毒窟,然后就去了药王谷,之后的事你也知道,如果说要有仇家,除了你们还会有谁。”
赵怒道:“姚剑轩,我警告你少在那边乱说话。”
姚也知道刚才纯粹是急了胡说,就没再跟赵吵下去。
公孙仇说道:“我看是冲着我们来的。”
姚道:“是了,对方肯定是认为我们和你们是一路的才会抓走我师弟。”
公孙仇冷笑一声,道:“这种手段想必和那姓胡脱不了干系。”
赵道:“对,对,那家伙专门干这种卑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