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没有大碍了,需要要卧床半个月,身上有多处瘀伤和骨折。背上那刀是最危险的,过五个小时之后,可以进去探望他。”主治医师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没事?”锦蓿手脚发软,幸好被眼疾手快的锦溪揽住,失魂落魄的看着锦溪,似乎要寻求一个答案。
“嗯,没事了,乖,蓿蓿,我们在这里坐着等舒黎澈出来。”锦溪差点红了眼睛。
锦蓿此刻记挂着舒黎澈,哥哥说什么便做什么,乖得很。
第二天早上的天气仍然是阴沉沉的,正如锦蓿的心情一般。
“你怎么还不醒来?是做了美梦吗?”锦蓿坐在床边喃喃自语,手不受控制的摸上了舒黎澈的脸。
细细的描绘五官,最后到苍白的嘴唇,温热的触感让她受惊似的收回手。
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拦了下来,而昏迷的人,此刻正定定的看着他,眼睛亮的惊人。
两个人相顾无言,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楚的暧昧。
“蓿蓿,你,为什么摸我。”牢牢的抓住锦蓿的手不肯放,眼睛就像是狼一般,狠狠的盯着锦蓿。
“我……”锦蓿词穷,说不出来,脸色在苍白和红润之间转换。
“蓿蓿,我要一个答案。”舒黎澈此刻不想再忍耐,当那群人出现,他便知道,或许……
“什,什么答案。”锦蓿此刻的心砰砰砰的跳得特别快,手指发软。
“你知道的,对不对?”舒黎澈在锦蓿的掌心落下一个轻吻,突然间笑了出来,灿若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