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别玩了,把平板扔了,等出去了我给你买个新的。”
随着最后猫头鹰的话落,几人的声音便消失无踪。
看其意思几人应该都把具有定位追踪之类的仪器破坏扔掉了。
想着直升机刚坠落来到机舱时,郝运便有一种淡淡的不协调感,后来来到舱外与众人交谈时,这种不协调感更加强烈。
刚开始以为是头顶的战机,后来当接过疯医递出的注射器时,感觉到几人若有若无的包围。
郝运才明白这种感觉来自何处。
当时因为通过系统分析,显示在郝运眼中的注射器中物质正是麻醉剂,而不是疯医口中的消炎针剂。
真欺负我读书少吗。
有如此感慨的郝运稍一思考便也明白,临时凑成的逃亡小队本就没什么信任可言。
当有共同目标又有外部威胁时,互相利用的情况下还能聚成一团。
当短暂的目标达成,互相看对方无利用价值时,在当前情况下也就成了累赘。
随时为国家利益考虑的‘死星’小队成员其行为方式便也可以理解。
“只是可惜没信号了,不能反阴一波。”
郝运嘴里小声嘟囔出声。
虽然能理解‘死星’小队的行为,但感觉自己被算计了的郝运还是对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十分不爽。
“阴一波什么。”
郝运的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
身边突然响起声音把正在思考的郝运吓了一大跳。
跳离原地三米远后才扭头看向声音的位置。
“你属鬼的吗!什么时候摸过来的。”
当看清楚来人后,郝运不无好气的说道。
“彩票小哥,你有看过这么美丽动人的鬼吗,至于什么时候,我现在正准备慢慢的摸过来啊。”
说到最后慢慢靠近的麻雀抬手便准备朝郝运的胸口抚去。
“你还是离我远点,我怕被你吸干。”
刚了解到‘死星’小队做法的郝运,这个时候警惕心理十足。
后退躲过对方接触的同时右手拿着信号枪微抬对着天空,其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吸干……你?我怎么舍得呢,再说我有这么可怕吗,能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吗,那东西让我心慌。”
麻雀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朝郝运靠近。
在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其身形像只豹子般向他扑去,扭臂扑倒一气呵成。
伴随麻雀迅捷的动作,随着一阵响动和倒地声,郝运便被其制服。
他左边的面部紧贴满是落叶的土地,右脸则在麻雀手肘的压制下动弹不得,手中的信号枪也被抛飞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
相比较于疯医的谨慎稳妥,碰见同样的事情,麻雀的行为方式要激进大胆的多。
将郝运压在身下,硕大柔软的胸部紧贴其背部,麻雀将嘴靠在郝运的耳边轻声细雨的说道。
“我不喜欢被威胁的感觉,我没告诉过你吗?”
被麻雀的怪力压在身下的郝运,感觉坠机时浑身的伤痛再次侵袭他的大脑外,右臂疼痛无力的感觉尤为明显。
他甚至有种自己的手臂已经断掉的错觉,紧咬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
感受到郝运杀人的目光,麻雀娇笑一声拿起掉落在身边的信号枪,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落叶。
“那么彩票先生现在知道了?这个我先保管,你不要这样看着我,看得我都有点心动了,心动的结果你是知道的。”
说到最后还冲郝运眨了眨眼。
‘等着,你个妖艳货迟早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
费力的站起身来,嘴上不说话,心里妈卖批的郝运记恨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