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话语中听出对方情绪的麻雀回答道。
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抬头看了眼天空,郝运一边赶路同时在脑中对系统询问。
‘狗子,头顶上还有飞机在监视吗?’
‘是的,飞行单位在宿主上方1200米处低速环绕飞行。’
系统也适时给予准确的回复。
‘系统,信息天网可以屏蔽我和麻雀身上的热源信号吗?’
‘可以,无论是宿主身上的热源信号还是各种信息素与辐射波段,本系统均可屏蔽外界检测。’
郝运在系统的回答中甚至听出一种炫耀的错觉。
‘我身边的那个女人呢,也能屏蔽吗?’
得到回复的郝运又问道。
‘可以,以宿主为中心半径十米内宿主指定的目标都可以。’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和她身上能屏蔽的都屏蔽了,直到我说解除为止。’
得到系统回答,心中有了底气的郝运命令道。
在郝运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战斗机用来监视跟踪的热源探测装置,便已宣告无用。
反应到作战指挥大厅屏幕中的则是,两个移动中的红色人型热源信号消失在屏幕中,大屏幕中只有森林环境发蓝的冷色调。
这个变化又是让作战中心的众人手忙脚乱。
在让战斗机扩大搜索范围依然无果后,只能命令其飞往别处监视另一波逃亡的人,同时命令地面搜索部队加速赶往两人消失的地点。
等了一会后再次确认了头顶无任何监视物后。
郝运带领麻雀来到一处小溪沿河边走了一阵后,又折返回去这次换了个方向继续前进。
面对郝运的做法,麻雀适时提出了疑问。
在郝运稍微一说对方便明白,虽然现在森林里漆黑如磨,但到了白天两人的痕迹便会被后续的搜索部队所发现。
有溪流的掩护多来几次,两人虽不能完全摆脱追踪,但也能拖延不少时间。
就这样在夜晚的森林中两人行了一路。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太阳升起,两人靠在大树下稍微休息了下。
拿出包里的单兵口粮填饱了肚子,继续赶路。
虽然两人走了一夜,但因为山路崎岖加上能见度的问题,两人并未走多远。
到了中午两人围着溪边又故计重施折返一次后,实在走不动的郝运坐倒在地喘着粗气。
无论麻雀如何劝说,身心俱惫的郝运不想在挪动一下脚步。
通过这一夜的奔波郝运算是彻底明白了自身与麻雀身体素质的差距。
‘看来我还真不如个女人,等这次能出去了,一定要把体能提上去。’
坐在地上气喘如牛的郝运脱掉作战靴揉着毫无知觉的脚掌,同时不无想到。
“你在这里休息会,我去把路上的我们留下的脚印和压断的枯草隐藏下。”
劝说不动的麻雀,不再做无用功看着坐在地上的郝运,说完扭头朝回走去。
休息了一阵后,等脚掌恢复了知觉不那么疼痛,两人看着地图便又继续前行。
直到傍晚两人第一次与基地派出的搜索部队遇上。
——————————
“都注意脚下和树枝上的蛇虫鸟兽,被咬虽然不一定会死,但回头别说是老子手底下的兵。”
一名身着山地作战服的年轻军人对周围嘱咐道。
“知道了队长。”
“收到。”
“放心吧队长,俺从小生活在山里,小时候没事就逮长虫跟卖药的换糖吃。”
四散在周围的士兵吩咐响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