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这也许是系统的平衡机制,出场无敌就太没有成就感了。
简单靠吃就可以平白增加力量,这的确是郝白作为一枚吃货的福音,郝白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口齿生津。
就是每吃了东西就会在脑海响起提示音,这让人有些抓狂,郝白心下一沉,感觉着身体的变化。
闭上眼睛,他这才发现了操控提示音的秘密所在,眼皮上一左一右隐约有两个按钮投影,左眼皮是OFF,右眼皮是NO,他尝试用右手按了一下左眼皮,然后吃了一棵柳树芽。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提示音,郝白方才安心了,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吃多了柳树芽也很难受,这就好像吃草一样,到一定程度,干涩的口感让人怎么都咽不下去,大楚这么富足,吃柳树芽的还真没有几个。
繁华的西京街市浮现在了郝白脑中,酒肆酒楼随处可见,茶馆瓦子也形成规模,新奇艳丽的成衣铺,包子铺飘香引诱着往来行人肚子里的谗虫,铜器丝绸,玉,漆器,书画,银号,盐号,当铺不甘寂寞,大夫们在医馆为楚人望闻问切,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骚首弄姿,勾搭着锦衣风流的公子哥。
不去坊市逛逛似乎说不过去,这也是一种融入,要是有机会,能解解谗,祭一番五脏庙,也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知道是因为肚子实在饿,还是由于这特别的能力,郝白感觉他胃口很好,除了涨力气,好像和平常人没有不同,身体也没什么别的异样。
顺着湖堤,郝白凭借记忆,来到了湖的另一边。
这一边人头攒动,相较于堤岸,这里人明显是多了起来,叫卖声,行人的喧哗声,流水哗哗的声音统统涌入他的耳畔。
这好像是西京城的东市所在,虽然没有西市那样繁华锦盛,但胜在文风浓厚,茶馆、书画铺俯拾皆是,文人骚客往往流连于此,卖弄笔墨,为人题字,取景作画,赢得行人的赞叹。
虽然吃食很少,但小吃铺面那里都有,这儿也不例外。
平常的小吃中,郝白最喜欢的就是包子了,肉汁香浓,菜香扑鼻,面粉与馅料的结合,普通而不平凡!各种馅料都可以与面粉合为一体,完美的迎合了各人的口味。
就是自己太穷了,囊中甚是羞涩,这是一个问题……
那该怎么赚钱呢?
郝白舔舐嘴唇,双眼四处扫视,只见左侧一处摊位,一名剑客剑舞纷飞,卷落树技上浓绿的树叶,绘成绿浪,顺着剑尖划出蛇行般的轨迹。
路中间一个大妈,把一头肥猪扛在肩头,足尖生风,急匆匆往兽医馆奔去。
探索了半圈,直到看见街边十几人围住了一副象棋棋盘,一个灰衣草鞋的老人举着一面旗子,旗上写着八个大字,“破残局者,赏银一贯!”,这才有了主意。
一贯钱相当于一千文钱,或者是一两银子,一文钱可以买一个包子,比换下来,就是一千块的赌注,好家伙,这算不算聚众赌博?
大楚国的文钱上一般都分布四个字:楚元通宝,为了防止民间私铸钱币,官家设下四个督金卫府,专门监督铸币司的大小官员。四个督金卫是由从小与官家一同长大的护卫,不仅武力深不可测,忠诚度更是没得说,要是他们都能全被收买,那便是天大的笑话了。
前世自小便被母亲逼着学了象棋,郝白还拿过全市象棋冠军,所以见到这一幕,有些技痒了,逼着逼着便对象棋有了热爱,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这让他自己都有些无奈。
要是能够破了这残局,便能够拿到一千文钱,岂不美哉?
郝白眼睛一转,便挤上前去,想看看情况再说。
万一解不出来,
那也不丢人……
郝白点着脚,看见了象棋残局的模样,略一思索,惊讶大喊道:“呀,这不是二鬼拍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