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了吗,下午,要举行一次入院考试,而这次的考生只有一个人。”
“这人是什么来历,稷下选生早就过去了,这人是关系户吧,这比十二门派还厉害的关系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关系。”
“又是特例吗?那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真本事。看看敢不敢来我们兵家。”
“哼!朝令夕改,无法无纪!这要是我们法家????”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又多了一个朋友不好吗?”
“这位法家同学,你说的对,早就制定些条条框框了,兵家同学,我觉得真要入你们兵家,你还真得试试他有没有真本事呢,儒家同学,不是你多了一个朋友,是我们多了一个朋友。”这是纵横家的同学。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天地自有大道,其人自有机缘。”
这一天,整个稷下学宫流传着两个消息,一个是上午时分那个一人镇群雄的威压之人,另一个便是稷下学宫要单独为一个人召开选生考试。
孔方提前交了八千两黄金的学费,堵住了稷下学宫讲师们的悠悠众口。毕竟只是外门弟子,就连大齐皇帝,一年也不过拨给稷下学宫一万两黄金而已,而孔方自己便掏出了八千两,若是连一个考试资格都不给,就有点说不过去。
既然只有孔方自己,便称为选生,也就不怎么合适了,由道家、儒家、法家、兵家、墨家、农家、医家,各出一关,全部由本届新生里,最强的一人,对阵孔方,只要孔方胜过四家,便算通过。
如此一来,孔方变成了整个稷下学宫的众矢之的。而且这个消息一传出的之后,众新生一阵欢呼,似乎觉得要是这么个人能进学宫,也是不错。
当然孔方很是郁闷,得知是这么一个条件时,孔方很是无语,我想低调点行吗,可以加钱。
结果是邹老头的一阵摇头。
比试就在下午进行,中午邹老头便留孔方在那个小屋吃了一顿饭,孔方问杜春与徐游等人的事,那邹老头嘿嘿一笑,说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旁人都没事。
当吃午饭时,孔方终于知道为啥老头要价那么狠,中午只有一个窝头,半碗小米粥,还有一个咸菜疙瘩。合着你们稷下学宫都穷到这份上了。
“也不尽然,只有几个比较穷。好多阵法都需要很珍贵的材料。”说起来,那老头一阵唏嘘。又哭起穷来。
“等等,你说的,以后照拂门人一二,也包括阵法材料和用钱上吗?”孔方瞪着眼睛,才反应过来。
“未来阴阳五行的辉煌就靠你了。”那邹老头的嘴都笑的咧到耳朵根去了。
孔方并不知道,整个稷下学宫都快疯了,有几个本来就是第一归属的出战之人早已确定,比如道家的,天生剑胎的齐山侠,又比如农家的那位一笑花开的赵稚,兵家的六代将种田无忌,而剩下的四家,倒是没有十分出众的第一,于是这几家的新生们,便连午饭都没吃,开始了各自的选拔比试。
势必要选出一个真正的第一,然后在下午的比试中,将那个胆敢挑战整个新生的人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