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给太医们添麻烦啊。”即墨毅在一旁看着,笑着问。
“没有,我每次都错开了太医繁忙的时刻,这样每次他们都能讲解的很清楚。”即墨垚一板一眼的回答,仿佛是在回答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每一次都见到你拿着一本医书再看,父皇命太医院院首做你医学方面的太傅怎么样?”即墨毅提建议道。
“这样不好,院首还要管理太医院,怎可因我一人分心做本不属于他的工作,再说现在我懂得还太少,院首做我的太傅难免大材小用。”即墨毅极快的冷静下来,仿佛那短暂的欣喜是在场两个大人的错觉,看着即墨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出自己拒绝的理由。
“太医院院首本就是父皇的臣子,如何做不得皇子的太傅。平日里你最喜欢医术了,有人来教你了,为什么还要拒绝?”涟儿不解的问,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对即墨垚的不认同。
“院首是父皇的臣子,并不是皇子的臣子,不必要因为我的事平白使他受累。”即墨垚耐心的解释道。
“好吧,反正你总有一大推的道理要讲,不和你争论这个。”涟儿仿佛小大人般,双手一摊。转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即墨毅撒娇道,“父皇你看,每次他都是这样,什么事情他都可以讲出一大推的理由来拒绝,就连我要学武……”
涟儿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哦,你要学什么?”即墨毅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问下去。
“父皇,涟儿后面要说的是她要学筝,我都能列举出学筝的种种好处。”即墨垚眼睛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努力的使自己把这句话完整的说完。
“是这样吗,曵窈?朕听到的明明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