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曵窈先不要哭了,也许这只是垚儿和我们开的一个玩笑,一切等飏儿来了之后我们再做决定行吗?”直到现在凌薇依旧不敢相信平日里最听话的小儿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在劝说涟儿的同时何尝不是也在劝自己。
只可惜涟儿在不知不觉中趴在凌薇的膝盖上睡着了,凌薇刚才说了什么一点也没有听到,自然也没有看到凌薇心中早已慌成一片现在强做镇定的模样。
若是看到凌薇这个样子,恐怕即墨垚也不会再忍心在她面前再扮作涟儿,所以只能说现在的这一切在冥冥之中已经做好了安排。
“母后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连早朝也取消了……”即墨飏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凌薇呆愣愣的坐在梳妆台前模样吓住了,仿佛是失去了灵魂般动作生硬的拍打着涟儿的后背。这个模样的她就是沉浸在即墨毅去世的消息中不肯走出来时也没有展露出来。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涟儿趴在母后的膝盖上睡着了?垚儿呢,怎么没看到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母后连梳妆也顾不得了?一连串的疑问同时不分先后顺序的涌上即墨飏的心头,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
“母后,母后……”即墨飏走到凌薇身边,用轻轻的声音将她唤醒,冷峻的脸庞也出现了一丝罕见的焦灼情绪。
“飏儿,向来最听话的垚儿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来,他在信中又怎么能这么说。”过了半晌才听到即墨飏声音的凌薇这才回过神来,紧紧的抱住的即墨飏的腰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的浮木,情绪的激动的想即墨飏诉说。
“母后慢慢把话说清楚,垚儿到底怎么了,还有信又是怎么一回事?”即墨飏听得是一头雾水,主人公好像是从来不闯祸的垚儿?
“对了,信。信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过了就明白了。”这才缓过来的凌薇,动作慌忙的找到不知落在何处的信,将其交到即墨飏的手上,等到这一切都做完后身体虚弱的她重重的坐在床沿上,期待的看着即墨飏。